之前方一霖跟她說沈清慈的真實信息時,有一句,這個人跟誰都沒私交,存在感不強(qiáng)。
“社恐吧,要不然這種有能力有本事的大美女,躲著干嘛。”
湛秋也知,沈清慈雖然傲氣,嘴硬,腦子卻清楚,不是真正的社恐,該落落大方的時候不會怯場。這種場合,也能招架得住幾聲揶揄。
因此,對她有興趣的人不少,無論哪方面。
外表不必說,畢竟不是人人都看皮囊識人,論資歷,沈清慈雖然年輕,在她的領(lǐng)域也是佼佼者。
越擇科技這兩年的勢頭不小,從祁水選擇跟他們合作就可見一斑。
之前跟沈清慈在一起時,湛秋跟她閑聊,知道很多公司想挖她,拋來的橄欖枝不少,薪資待遇職位更高的也有。
湛秋當(dāng)時問她為什么不跳槽,她說是情感層面的羈絆。
湛秋認(rèn)真詢問:“你不喜歡楊瑾吧?”
那時候沈清慈閉上眼睛,像剛對牛彈完琴。后來笑話她什么來著,哦,說她滿腦子都是兒女情長,沒繼承一點資本家的精明能干。
湛秋開口:“表哥,你知道沈小姐不好社交,我花了多大代價才請她過來。難道你耍無賴幾句,就想得到跟我同樣的待遇,那我不要高興了。”
“沈小姐,你用不著理他,他愛睡酒店,喬遷酒不喝也罷。”
換做別人說這些話,顧濤早就不高興了,但是湛秋說就太正常。她的語氣一派天真任性,怪都怪不起來。
顧濤大笑以后,表演般地彬彬有禮起來:“好,我聽我們二小姐的。”
湛秋正大光明地領(lǐng)著沈清慈往一旁去,路過楊瑾跟方一霖火熱的八卦目光,她暗暗瞪方一霖一眼。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邀請沈清慈是她深思熟慮后的一時沖動,當(dāng)初擬定賓客名單時,張成帆問她請不請越擇的人。
湛秋還哼:“哪有鬧掰以后請人家的啊,要是你,你會請啊?”
她覺得她姐就是不懂感情上的事。
誰料張成帆輕描淡寫,“請啊,我每年都請。”
湛秋驚住,立即回憶起來每一年張總請來的貴賓,記不住也沒頭緒,“你到底都跟誰們談過啊!怎么我一個都不知道。”
張成帆不答,只是高聲笑:“強(qiáng)大的女性,不要被感情困住嘛,周到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