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喝下去半杯咖啡,面色驕傲地否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首先,我很了解自己。還有,如果我以前玩得花,我家里人和朋友們肯定知情,但是我都問過,從來沒有。”
沈清慈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我跟你的事情,他們知道嗎?”
“這個當然不知道呀。”
方一霖不算。
沈清慈吃得差不多了,放下餐具,“那不就得了。”
湛秋愛惜形象,據理力爭為自己公關:“跟你的過去怎么能一樣,我們難道不是因為一見投緣,互相喜歡,才破天荒出格一次?這完全情有可原!”
“平時我都潔身自好,絕對不亂動春心,堅守純真本性。我知道你也是,我們都不是愛玩的人,這半年來我一點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沒有。”
“一見投緣?互相喜歡?”
沈清慈很難控制表情了。
還當她在講戲,有這份想象力適合去做導演編劇。
“聽上去湛小姐斬斷情絲了,但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愛玩的人呢?”
“很簡單啊。”
湛秋端起深灰色的咖啡杯,微抬下巴:“我們重逢以來,連我,你都沒有發過信號。”
言下之意,但凡沈清慈是個玩咖,就不會放過這個勾引她的最好的機會。
“你魅力真夠大的。”
沈清慈根本控制不住陰陽怪氣。
湛秋反正被夸就很開心:“還好,只要你這樣認為就夠了。”
“……”
聊不下去,沈清慈默默擦了唇和手指,引得湛秋的眼神跟著她動作走。
“昨晚你說想,想到什么了嗎?”
湛秋認真地說:“我想跟你確認,我們以前做的時候點過線香嗎?”
“忘了。”
“?”
湛秋幾乎痛心疾首:“這怎么能忘,你沒失憶怎么會忘。”
“誰記這種細節。”
湛秋不情不愿地原諒了她的不上心,又追問:“你舔過我的手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