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有。”湛秋逐一回答。
她的手插在沈清慈的大衣口袋,走到名為“海焰”的藝術(shù)品面前,被純粹的藍(lán)色所感染,想到沈清慈告訴她,這是除了畫像以外,最喜歡的作品。
她問沈清慈為什么,沈清慈說,沒有固定答案,給人很多自由思考的空間,像海一樣自由。
而它的波浪又不止是水,以“焰”來命名,濃烈得中和了海藍(lán)色本身的冷清。
方一霖踩著高跟追在后面,“等等,你把話說清楚,什么意思啊?她感動了,你又不表白,你沒表白,你們卻上床了?”
“輕聲一點(diǎn)。”湛秋提醒,雖然還沒正式放人進(jìn)來,但是這種私事也沒有大聲喧嚷的必要吧。
“你別避而不談。”
“對,就是你總結(jié)的那樣,很奇怪嗎?你這么大驚小怪,讓我懷疑你跟那些男人都發(fā)展純愛,你只給他們花錢但是不睡?”
“我去,我是在驚訝,你什么時(shí)候這么愿意玩了,所以你不是認(rèn)真的是不是?就哄人玩玩,你要這么說,那我明白的。”
湛秋聽這話格外刺耳,難得有機(jī)會對別人說出這話:“你不懂。”
“是,我蠢笨。”
“那也別這么罵自己吧。”
湛秋也沒再瞞她:“她還沒準(zhǔn)備好,我不想讓她為難。”
“懂了。”方一霖言簡意賅。
“什么?”湛秋納悶。
“是人家想玩你。”
湛秋想反駁的,但不知為什么,這話聽上去也不難聽,沈清慈想玩她難道不是好事。
于是她眉眼上揚(yáng),頗為滿足地說:“是啊。”
“你在顯擺什么?”
方一霖也是看不明白。
不過還是跟湛秋共享了信息,“我沒特意查啊,剛好了解到,她是越擇科技的,有學(xué)歷有實(shí)力,年紀(jì)輕輕升得很快,還是讓人心服口服的那種。人沒問題,也沒有情感八卦,哦對了,前幾個月被一個人狂追,愣是冷漠地從頭拒絕到尾。所以人家可能壓根沒心思戀愛。”
方一霖半是安慰半是提醒。
湛秋卻沒糾結(jié)最后一句話,也沒興趣問誰追的,滿意地笑了,“她就是那樣,才不喜歡被別人逼著呢。”
“越擇?怎么感覺還在哪里聽過?”湛秋嘀咕了一下,想著還有誰是這個公司的,不過還來不及跟方一霖聊,就被轉(zhuǎn)移走了視線——張成帆來了。
“好久不見。”
她姐的
一步一步走向危險(xiǎn)因素
湛秋的外套像她體溫一樣暖,掌心用以丈量另一個人的身體時(shí),會燙得別人發(fā)顫。
夜里抱著睡,沈清慈會被熱到,夜里醒來,不得不逃離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