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還是忍不住帶人家去逛了藝術館,很適合曖昧期的人,聊完也給同事們送了藝術展的票,邀請他們有空去看一看。
她的那幅油畫雖然不允許隨意欣賞,但其他地方是用了心的,反響也很好。
人多力量大,湛秋一向清楚,她不需要了解、擅長全部,也能在協助下完成想法。
本來以為同事們會夸她很會追人,沒想到店長跟她說:“我們都很詫異,你這個條件能追這么久,對方到底什么來頭。”
但凡跟湛秋搭班的同事,都會目睹到部分顧客醉翁之意不在酒,從進店開始就密切盯著湛秋看,也都會目睹湛秋一次次地拒絕被加聯系方式,被追求。
大家更是清楚湛秋的家境和為人,這樣的人在他們眼里配什么都很正常,哪怕追求別人,時間也不該按月計算。
消息總是不脛而走,誰都知道,那個總是面無表情走進店里的女白領是湛秋追求的人。
因為店里除了店長之外都是年輕人,平時見多了各種人類,包容度足夠高。對于湛秋的性取向,大家沒有很奇怪。
甚至認為,像湛秋這樣的,就該有與眾不同的地方,喜歡女人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大家心里很支持,奈何支持了這么久,湛秋居然還在追。
江夢袁說:“如果我是彎的,我是說如果,那有湛秋這樣的追我,我肯定當天就搬家住過去了。”
湛秋直呼荒謬,呼完認真提議說:“起碼等到
漂浮著的彩色泡泡
跟祁水合作的項目告一段落,楊瑾開會回來,想跟沈清慈說后面可以休個假。
這段時間沈清慈跟整個項目組都辛苦了。
但是最想聊的,還是區域領導的丑聞。
昨天發消息不便多說,這個事在公司聊又沒有氛圍,剛好沈清慈說出來了,約在咖啡館正好。
這幾條街雖然離公司近,但楊瑾日理萬機,不常過來這邊。更不會有時間在上班時間外出,選購零碎物品,瑣事都交給了下屬去做。
因此,她今年來過這家咖啡店,但那已經有段時間了,而隔壁的便利店她從沒有步入過。
一進咖啡店,她就看到了在前臺坐著的沈清慈,想說哪能坐這啊,得上樓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