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時候可遇不可求,她有想過偷偷親一口,摸摸沈清慈的頭發(fā)也好。
掙扎了至少一分鐘,她仍舊只是看而沒有行動。
具體原因說不清楚,只知道不應(yīng)該那樣,要你情我愿。
湛秋滿足地對她笑笑,舉起手腕來欣賞這串鏈子。
沈清慈告訴她,“我曾經(jīng)在藝術(shù)館里看到一幅油畫,畫里的女人也有一條寶石手鏈,她跟你不笑的時候很像。”
“這樣啊,那你是喜歡藝術(shù)館,油畫,還是……”
湛秋點點手腕,靠近她,想說手鏈,結(jié)果對上沈清慈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她就大腦不夠用地把真心話說出來了,“不笑時候的我呀?”
沈清慈倏然沉默,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驚訝來形容,而是疑惑。
“真的很土。”
她這次沒給湛秋留面子。
湛秋立時收回抽象的光芒,少見地感到難為情,像異性戀小說緩解一下激動之情。
湛秋是在下班回去的路上,突然想通沈清慈走前的那句“都還行”是什么意思。
雖然她早就知道,可是沈清慈居然克服害羞,當(dāng)面回答了她的問題!
太勇敢了!
她就知道有進(jìn)步!
她立刻打電話給張成帆,“姐姐,明天幫我聯(lián)系一個擅長油畫的畫師。”
“你要畫什么?”
“我自己。”
好哄得要命
湛秋問沈清慈,她喜歡的是藝術(shù)館、油畫還是自己——不笑時候的湛秋。
但語文再差的學(xué)生也明白,修飾詞往往不重要。
所以沈清慈在離開之前回了她句“都還行”,她想明白之后才會那么激動。
沈清慈等于間接說了喜歡她。
大家心照不宣,間接就是直接了。
湛秋歡呼。
之所以問沈清慈,是因為沈清慈難得對她有分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