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慈笑起來,在她唇邊啄了一下,“你喜歡什么花色?”
“唯一答案就在眼前。”
湛秋從袋子里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支玫瑰,遞在她臉前,“三十歲后的
變成屬于自己的杰作
小時候湛秋喜歡吃糖果和蛋糕,后來因為牙齒問題,一段時間內被限制吃甜食。
她一直很乖,家長說不可以吃就不會再吃了,擔心牙痛,也擔心會變得不好看。
但是如果有人問幼年時期的她,想不想再吃一塊糖?她一定藏不住眼睛里的饞意,認真思考后再猶豫地搖搖頭。
姐姐溺愛她,是那個會偷偷給她準備塊糖,讓她解饞的人。
但她不總會接受,還是會記得聽媽媽話。
現在沈清慈拋出來的問題,讓她回到了那段戒糖戒甜時期。
她本能地搖頭,幅度卻很小,只有耳朵在枕頭上輕蹭了蹭,像一個乖巧執行承諾的人。
但是眼睛出賣了她的心,她幾乎用眸光大聲地說想了。
沈清慈的手指很輕,將她臉上的頭發一縷一縷撥到耳后,將她鬢發梳理得整齊。
湛秋在這樣的撫弄下失去困意,抬手,握住沈清慈為她梳發的手,拿到唇前吻了吻。
“明天我要去上班?!彼母嬷吩跍厝岬奈呛?,“我這兩天都沒有去工作了,我覺得自己很空?!?/p>
跳脫的思維和話語像一只兔子,突然從草叢里飛至蘆葦邊。
沈清慈的手還在她唇前,隨著她開口,熱氣噴灑在指尖上。
“我這兩天很充實?!?/p>
沈清慈回,指尖輕擠開湛秋的唇,眼睛不再與湛秋對視,專注地盯在唇上。
“很滿。”
她說罷抬眸,眼簾挑起春情。
然后她“解釋”:“因為我每天都有工作,工作量快要翻倍了。”
湛秋躺在這里看手機時,眼睛干凈得像雪后的屋頂,與她分享領導丑聞時,又像一顆閃耀的寶石。
沈清慈想做的就是把干凈的地方“毀”掉,讓這些令她心動之處,變成屬于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