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這才感覺到兩個人距離太近了,以至于她呼吸不是很暢。
“還有味道嗎?”
沈清慈問。
湛秋搖搖頭,不敢說還有,怕沈清慈還要脫。
不過她這個人實事求是,猶豫之后,還是低頭在沈清慈光裸的肩膀上聞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生怕嘴唇會碰上去。
然后她小聲說:“其實還有一點的,你還是應該先洗個澡,這樣會感冒的。”
沈清慈心如明鏡,看破她的想法,微動上身,肩頭就碰在了湛秋唇上。
酒味一沾上湛秋,她跟著就醉了。
她根據本能,啄吻了一下光潔的肩頭。
抬眸,看見沈清慈修長的脖頸,鎖骨的形狀很漂亮,哪里都非常好親。
但是她不太敢再親下去。
湛秋就不再看了,腰再彎了點,幫她把高跟鞋脫了,然后她的腳就自動進了拖鞋里。
起身,將兩雙鞋整齊地放起來。
“冷不冷啊,外面下雪了你知道嗎,快去……”
沈清慈也站起來,從后緩緩攬住了她的腰。
像甜品坊的小蛋糕
沈清慈的擁抱像一場謹慎的魔術表演,生怕開始就被揭秘,前奏的篇幅鋪墊得悠長而細膩,吊足了觀眾胃口。
既不果斷也不熱烈,像試探一樣,先將手搭在了湛秋腰際。
從后緩緩收緊,雙手前移至湛秋腰腹,再交叉環抱,然后才將自己xiong懷貼上去。
最后,抵靠在湛秋肩上。
她抱得太過小心,湛秋等了又等,生出一種錯覺,就好像她從沒有這樣主動地抱過人,所以帶著不安和生澀。
以至于湛秋當下不敢動作,故作輕松的話就斷在那里,背也不敢挺得太直。
等沈清慈的魔術表演結束,不再有后續了,才稍低下頭,看了眼攬在腰間的手臂。
像觀賞完全場表演的觀眾,發出由衷的欣喜和滿足來。
這個角度看,沈清慈藕白的肌膚上血管清晰可見,因為微微用著力抱人,手背繃出幾道漂亮的筋脈,顯得手指修長秀氣,像寫字會有勁道的樣子。
沈清慈也很適合入畫,如果現在有一個畫師,湛秋一定要求對方把這一幕原原本本地畫下來。
沈清慈上身衣著單薄,身體卻豐盈,手背冰涼,懷抱卻溫熱。
說出的話冷淡直接,做出的事又浪漫婉約。
湛秋,前后劇情沒辦法順利貫穿。
不知道那時候沈清慈是主動還是被動,是在她們的親密之前還是之后。
湛秋沒有問沈清慈為什么,也沒有指出對方言行前后不一,她想不到那些煞風景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