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過生日的沈清慈的味道。
她從仰面與沈清慈接吻到俯身去吻沈清慈,一寸寸吞噬沈清慈身上的冷意,直至懷里的人變得綿軟,熱情,滾燙。
沈清慈不會說別的情話,只會在情到濃時時,咬在她的耳邊,陸陸續(xù)續(xù)地喊著“湛秋”。
聲音也不涼了,帶著不矯作的酥意,勾得湛秋心里被電,手上卻更有力氣。
要將沈清慈不堪承受的閾值再往上抬一抬。
后來耳邊就沒有名字了,只有悅耳的呻與吟,湛秋情不自禁地跟著發(fā)出聲音。人在運動和愉悅時完全沉默是種酷刑。
她感覺出做。愛的奇妙,即便冷淡如沈清慈,端莊如她,也會在親密結(jié)合時發(fā)出取悅彼此的聲音。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她也會給沈清慈的一切反應和展示給予正向反饋,也會變得有點壞。
說好最后一次時,她要求沈清慈堅持五分鐘,不能假裝很快,然后草草了事。
她很清楚沈清慈沒有裝,倒不是天真地以為各類反應裝不出來,而是她很了解沈清慈不是服務型人格,沒有一定要給別人提供情緒價值。
比如自己給她準備了蛋糕,她會提前說明不愛吃,誠實到極致,但又會認認真真吃完屬于她的那一半。
湛秋喜歡她這些特點。
但湛秋就是要倒打一耙,要“沈總”接受她的請求,其實她沒有功夫去計時,投入之后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她只是很樂意給沈清慈提供情緒價值,所以在沈清慈到了以后,還鼓勵式地夸獎:“沈總是很準時,很厲害了,是不是?”
沈清慈在她肩上推了一把,沒多少力氣。
結(jié)束后湛秋輕輕吻她,沈清慈眼前如同籠了一層薄霧,似乎花了點力氣才從霧里掙脫而出,清明地與她對視。
很溫柔地喊了一聲:“楓葉。”
湛秋立即眉飛色舞,“哎。”
沈清慈卻在她睡衣上的楓葉xiong針上戳了戳,“xiong針要摘掉睡覺。”
怎么會有人戴著禮物做,像提醒別人,你看你有多喜歡我。
這天還是沈清慈先睡著,湛秋糾結(jié)于又少了一次,同時發(fā)現(xiàn)沈清慈本人沒有強調(diào)次數(shù)問題。
不排除有三以內(nèi)的加減沈總心算就可以,但湛秋還是僥幸地想,說不定沈清慈那天只是說說。
她抱著沈清慈睡得很沉,這天晚上她夢到了以前的事情。
夢到?jīng)_洗出來的相片里的場景,還夢見她跟沈清慈告白,在雨簾下問沈清慈想不想做她女朋友,沈清慈笑說這還用問嗎?
醒來后的湛秋分不清夢跟現(xiàn)實了,雖然她心里明白,那多半是藝術(shù)加工,但還是忍不住再確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