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湛秋一個人藏在心里,想不通也沒地方去說,又怕自己戳破那層看似毫發無傷的保護膜。
湛秋“失戀”的消息在
無窮無盡的填補物
雪太大,比這個冬天此前的任何一場都洋洋灑灑。
湛秋下車后才走了幾步,就披了一肩鵝毛雪,視野被剝奪。
額前的頭發被吹得雜亂無章,她沒功夫拿出手整理,只是略低低頭。
鼻尖被寒風削得冰涼,好在沒幾步路就進了店。
曠工許久,得了太多思念,湛秋享受到了夾道相迎的規格。
店里幾個同事都在,連今天沒有排班的江夢袁都從學校趕了過來,自稱逃了專業課堂課,就為了第一時間能看見湛秋。
湛秋為之感動:“我的車還沒走遠,我讓她回來,現在送你去上課還來得及嗎?”
“謝謝,不用了。”江夢袁也沒有那么想上課就是了。
湛秋把準備的禮物分出去,開始投入工作。
風雪一更更,店里顧客沒有很多,給了湛秋一段過渡期。
店長跟她說:“這段時間,起碼有三位顧客問過你的情況,問你是不是不干了。其中有個女大學生喊你小秋,我以為是你朋友,她說不是,但你跟她說過可以這么叫。
另外兩個,那個三十多的男人說的是‘你們店最好看的那個美女’,你說他怎么能這么不會說話,一句得罪一店人。年輕的女生就正常多了,跟我比劃了一下身高,說的是‘高高瘦瘦很愛笑的那個’。”
湛秋被她說得忍不住發笑,有點小驕傲又貪心,“才三個啊。”
“你還要多少?該不能所有進店的人都要問句湛秋去哪了。”
湛秋不謙遜地表達貪婪:“想象中應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