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慈笑了一下,對她自信卻又誤打誤撞正確的推斷未擲一詞。
很快聽見她又說,以極度真誠的口吻:“如果你有,你要多跟我在一起,多索取,我會滿足你所有心愿。記得,是所有。”
沈清慈想大煞風景地說,瞎扯,我那把傘你就找不回來了。
但她忍住了,以前除了工作方面,生活中她很難忍住這些話,但現在她無師自通。
因為湛秋歪頭跟人說話時像卡通片里的傻氣主角,而主角都不應該聽太掃興的話。
而她手機里收到了家人跟同事的祝福,可是加起來也不如這句實在。
“記得,是所有。”
這樣隨口的承諾湛秋無形中送她的另一個生日禮物,她暗中接受,但沒有很欣喜。
因為湛秋說過,要求不要那么低。
吃完飯出門,沈清慈的車停在了公司,湛秋本想讓魏姐來接,被沈清慈一口拒絕了,非常果斷。
湛秋以為她是體諒魏姐,也就接受了,并說自己跟她一起打車。
沈清慈下樓的時候跟她解釋原因:“也許你的成長環境是在被人簇擁之下,習慣了身邊有人。但我不是,如果以后有
平平無奇的工作日晚上
寫字樓下人來人往,寒風裹著凜意穿堂而過,一寸寸汲取皮膚表層的溫度。
沈清慈將自己束在一身黑色里,高領毛衣覆蓋住昨夜湛秋情不自禁吻出來的痕跡,闊挺的大衣遮擋了湛秋輕浮時夸過的好身材。
深色襯得她膚色像堆在長街上的雪,眉眼冷峻,看人時既像審視又帶著漂亮的鉤子。
湛秋不怕冷,但鼻子很容易被風吹紅,不可置信地兩步開外的人。
她以為今天早晨她們之間的氛圍恰到好處,一路的聊天也很愉快,彼此都在坦誠相見后敞開了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