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全程關注,貼靠在她的左臂,她卻覺得右手在發麻。
楓葉兩個字,一筆一畫寫得幾乎打顫,發揮一般。
這些作品之后會在藝術中心展覽的長廊上展示一段時間,期間可以出價收藏,作品所得將全部用于高校心理健康活動的經費。
之后是簽名環節,其他人都有作品,出版了插畫集或者繪本,粉絲大多帶著作品而來。
湛秋是新人,好在有人喜歡她的畫風和她,兌換了紙質入場券的觀眾剛好請湛秋在上面簽字。
沈清慈沒有過去排隊,站在不遠處等著。
旁觀者清,她看的很清楚,那些人對湛秋畫風感興趣的有但不多,大多數人是對湛秋的臉有興趣。
不是拿鏡頭懟著拍,就是過去合影,好幾個還想要微信。
沈清慈不清楚一個藝術家該有的心理活動,但是有點擔心,這樣會不會傷到湛秋的自尊心。
她以畫家身份參與,但是她的藝術并沒有幾個人欣賞。
就連自己,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等湛秋忙完一圈,主動朝她招招手,沈清慈才走過去。
湛秋笑問:“這位女士為什么躲在角落,不想來要我的簽名嗎?”
沈清慈擺出客觀原因:“我身上沒有紙張。”
“那怎么辦?”湛秋事不關己地笑。
沈清慈隔著桌子彎腰湊近她說:“下回我再帶著紙筆去找您簽字。”
湛秋被她身上的香味抱了個滿懷,“好,看在熟人的份上,給你加個班。”
“下午還有安排嗎?”
湛秋說:“有的,要配合著再拍一個短片。”
沈清慈擔憂:“你拋頭露面沒關系嗎?”
“哦,不是通緝犯應該都可以的。”
湛秋一本正經地回答。
“我是說,安全嗎,你姐姐允許的嗎?”
沈清慈不是封建余孽,她只是知道張成帆有刻意將湛秋護起來,網上關于祁水二千金的消息和照片都有限。
湛秋一旦開始參與到這個圈子來,無疑曝光度更高。
若是喜歡被關注自然是好事,只是一定程度上也影響生活的自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