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呢,這么青澀的楓葉嗎?”
沈清慈寵溺地笑:“可我經(jīng)常聽見你跟家人打電話時表達愛。”
“那不一樣。”
那怎么能一樣呢,沈清慈是她唯一的愛人,是她好不容易遇見又約定好未來的同行者。
膩歪結束后,兩個人睡了一小會,幾近昏睡。
尤其是沈清慈,才調整好姿勢,湛秋就發(fā)現(xiàn)她的呼吸平穩(wěn)發(fā)沉了。
隨后湛秋也睡著,再睜眼時不知哪一年了,只見沈清慈滿目嚴肅地在回著消息。
一看就是切到了“沈總模式”,湛秋了解。
如果是跟家人發(fā)消息,則不會這么認真嚴肅,而是淡淡地,沒有太多表情。
她抬著手打字,湛秋看見了她的手背,輸液留下的淤青還沒有完全消失。
湛秋心疼,但是不能全怪護士。
沈清慈皮膚白,本來也容易留印子,這算是美中不足的地方了。
她的肩頸處也散落著一些淺淡的吻痕,而湛秋在過程中沒有刻意做標記行為。
只是稍微情動,力道足一點,就容易這樣。
沈清慈看見她醒來,
每天都是會員日
沈清慈太會選地方,晚餐訂在湛秋初次邀請她吃飯的地方——方一霖的餐廳。
一下車,湛秋就懂她的意思了。
無聲的首尾呼應。
沈清慈看上去對事對人都淡淡的,實則情感藏得深且細膩,不愿意花心思的時候尚且讓湛秋誤會她是一片癡心。
一旦花心思,湛秋根本招架不住。
在h市時,她蹲著看畫那天偶遇沈清慈。
擔心擋著人,她站起來準備走開,余光掃到是沈清慈的同時,接收到從未在沈清慈臉色看見的驚喜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