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橙拒絕:“樓下忙,我得干活,待會你們吃不完的給我留兩口就行。”
沈清慈給了湛秋一個不贊成的眼神,湛秋會意,說那不可以,讓新橙先取走幾份想吃的。
僵持不下,沈清慈看出新橙不好意思,問她面可以不可以,她們還沒動過。
新橙非常開心地扣上蓋子,端起那盒面要走。
湛秋這時候又想起來:“你想要的入場券我幫你問了,有的,到時候我把電子碼發給你,你還能帶個朋友。”
新橙歡呼,又放下手里的保溫盒,彎腰抱了下湛秋,大喊一聲“恩人”。
沈清慈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但記得她有喂過湛秋吃黃瓜味的薯片。
她們志同道合,更玩得來。
等到新橙下樓,湛秋才跟沈清慈說:“那份鮑魚撈面很費功夫,你應該嘗一嘗的。”
沈清慈沒有表情:“費功夫的給你朋友吃更好,我又吃不明白,別糟蹋心意。”
湛秋不明白她態度怎么急轉直下,瞪大眼睛,“可我是為你準備的呀。”
“你在不開心,是早餐不合味道嗎?”
她指出來。
沈清慈被問得啞然,也暗嘆自己像個白眼狼。強迫自己臉色緩和一點,不再放縱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那個費功夫,既然這樣,你今天只帶撈面給我就可以。”
“不行,只吃面太單一了。沒關系,面費功夫但是不難做,下次我再給你準備就好。”
“你準備?”
“我讓人準備。”
沈清慈可以想象做這桌早餐的成本,“湛秋,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游戲。”
湛秋學壞很快。
沈清慈當即諷刺:“那你應該很會玩才對。”
她本意是,游戲公司的少東家還需要自己幫她抽卡嗎?
湛秋卻羞赧又坦率地回答:“這個我真不清楚,你是唯一知情人。”
“我會嗎?”
沒監控就可以嗎?
看見湛秋暗爽又故作矜持的表情,沈清慈簡直沒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