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視之后,跌入無邊際的大海,這是遇見的另一種意義。
湛秋聰明又體貼地說:“你放心,我才不問你許了什么愿。”
因為她在心里默認(rèn),沈清慈許的愿望里,起碼有一個關(guān)于她,無需任何理由、證據(jù),她就是知道。
沈清慈能不愛她嗎?
不愛她怎么會吹她點燃的蠟燭!
蛋糕盒里有兩個勺子,兩人各吃了一半蘋果蛋糕。
幾乎沒有甜味,卻又很好吃,沈清慈給面子地多吃了幾口。
吃完蛋糕,沈清慈收拾了現(xiàn)場,湛秋整理東西太笨拙,她看不下去——這只是表面的理由。
實際上,她認(rèn)為湛秋為她做太多事情了,她想幫幫忙。
之后,她開車駛離了文化園。
湛秋沒有給她報地址,也就是可回家可不回的意思,沈清慈也沒有主動問她,徑直按最近的路線開回家。
湛秋說:“我有一個很冒昧的問題,能不能問你?”
“你都知道很冒昧,干嘛還問。”沈清慈一針見血地攔住她話。
湛起只蔫了幾秒就重新振作起來,“這只是我禮貌的開場白,也許它本身不算冒昧,你是愿意告訴我的。你不好奇嗎?”
“我的好奇心不多。”沈清慈心情不錯地跟她繞彎子。
“那我直接問了,這個生日過完,你多少歲了?”
沈清慈銳評:“探聽別人歲數(shù),的確冒昧。”
湛秋立即辯解:“哪里呀,年齡有什么不能說的。”
“那你說說你的。”
“你先說。”湛秋聰明地提出,她怕她的年齡會影響沈清慈跟她報的數(shù)字。
沈清慈笑了一聲,也沒再逗她,“三十。”
“整?”
“對。”
湛秋眼睛一瞬間又彎起來:“三十而立耶,那我陪你過的這個生日就更有紀(jì)念意義了是不是?”
沈清慈不咸不淡道:“還有這個說法啊。”
“當(dāng)然有!”
湛秋繼續(xù)高興:“真巧,我只比你小了四歲不到。”
“……”沈清慈死活也沒想出來巧在哪里,但也不是很想繼續(xù)聊這個話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