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認為那兩種狀態的沈清慈就是不好,憑良心說,曾經一度吸引她的可能就是沈清慈的與眾不同——即一些不好。
只是藝術館一別之后,湛秋想了太多太多,大腦都快要死機了,所以不想再去研究。
她們能相敬如賓地待在她熟悉的空間里,讓她很安心。
喝了幾口熱茶,她心情變得更加自如,談話也流暢起來。
她回答沈清慈,“不突然,春節我跟父母討論過,他們想在那邊定居一段時間,姐姐讓我在旁陪伴。原本我舍不得這邊的生活,不過同一份工作做久了就枯燥,我最近越來越覺得累,也不能很好地服務顧客了。”
沈清慈卻出神地想到某一天的早上,湛秋跟她說她是專屬會員,她說她要申請注銷。
現在已經不是她注銷不注銷的事了,湛秋想要離職了,清空會員登記。
她只能理性地說:“嗯,便利店的工作很辛苦,也太過單調,你厭倦很正常。”
她從來不認為湛秋會一直待在
隱晦的感情也需要見一見燈光
露臺上憑欄,能看見日偏西山的景象。
冬天真的過去了,傍晚能下落得如此纏綿,風還是和煦,音樂聲從草坪上傳過來。
本市著名的富人區里一派熱鬧的景象,長裙跟西裝,琴聲與酒香,都營造出一種跟第十九街,鐘聲大廈全然不同的氣息。
盡管沈清慈算不上喜歡后者,也沒有不喜歡前者,但是,但是。
湛秋的視力絕佳,她指著草坪中心說:“張總在鎮場,不用擔心客人受冷落了。”
“我也是擔心的,可沒有故意晾著他們。”
她也不知道在跟誰解釋,好像不希望身邊人誤會她一樣。
沈清慈沒有回她的話。
湛秋又說:“不過我們該過去了,太陽落了就要開宴,有你喜歡的口味,你要多吃幾口。”
“近來你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