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普通朋友就行了,湛秋覺得今晚大家不是挺開心嘛。
顏樂想到湛秋在醫院醒來,卻把自己給忘掉的事情。
勉為其難地表演釋然,“我知道了,阿秋,祝你們早日互通心意?!?/p>
湛秋目露滿意,喜歡一切都簡單的感覺。
她想了一下:“謝謝,但我還欠她一把傘,據說很重要,不知道是誰給她買的。顏樂,你有沒有見過我那把傘,在我們那天遇到意外之前,我去找你的路上打過?,F在找不到了。”
酒吧光線幽暗得吞噬一切,沙發綿軟,支撐著湛秋,讓她開始犯困。
顏樂應該喝多了,也在走神,慢半拍沒回答她。
方一霖聽不下去,服了她還在惦記一把破傘。
“肯定前任或者白月光給她買的,不然還有什么意義。沒了就沒了唄,你找到打算怎么樣?銷毀啊?”
“找到跟她表白再銷毀?!?/p>
湛秋開了句玩笑,其實表不表白跟傘沒關系,傘是誰送的她也不在乎,說不定是家人的禮物。
她只是知道沈清慈沒想好,但是沈清慈會一心一意地喜歡她。
可惜之后兩天,她都聯系不上沈清慈。
像這個人突然人間蒸發了。
湛秋擔心她,有嘗試打一次語音,被直接掛斷了。
湛秋不明白原因。
沈清慈也沒有解釋。
這天晚上,湛秋見完畫師,提過最終的意見之后,直接去了拾曼公寓蹲人。
她沒辦法上樓,就跟沈清慈說自己在樓下,希望見一面。
等了一段時間,沈清慈才說她不在家,在外面吃飯。
湛秋說自己可以等。
沈清慈又說不在本市吃。
湛秋從來沒有這樣被對待過的經驗,直接把電話打過去。
沈清慈這次居然接了,可能是怕她一直等在那。
“湛秋,等我的傘有下落再跟我聯系吧,不用天天來往了,我很忙,也很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