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秋想理解成她在回味,但理智說不完全是。
也許對沈清慈而言,這樣的親密接觸也不是輕松又無所謂的事情,也需要消化。
湛秋輕輕關上了門,沒有說再見了,反正一定會再見。
沈清慈順著關門聲看過去,在那陣動靜之后,家里又陷入了絕對的沉寂,連她自己的呼吸聲都比剛才更平穩了。
她緩了好一會,才找回支撐她的力氣,從沙發里站起來。
走了幾步以后,停在原地。
眉頭微動,但她懶得皺了,快步去衣柜找了要換的衣服,進浴室重新沖了一個澡。
湛秋下樓,沒顧得上跟值班人員打招呼,走出公寓樓后看見自己的車。
她拉開后座的門坐進去,“走吧?!?/p>
魏姐奇怪地回頭看她,通常湛秋不喜歡坐后面,一個人時都會坐在她身邊。
所以她不放心地問,“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不是,是哪兒都太舒服了,以至于不好再多說。
湛秋沉默地搖搖頭。
魏姐知道問不出來了,不由看了眼公寓入口處,將車子調了個頭開走。
湛秋在洗完澡以后,才恢復平時的活躍,切實感受到歡喜與滿足了。
無需多想,享受到就夠了,她有負責一切的能力。
她給沈清慈拍了張自己剛點燃的香,跟沈清慈說很助眠。
她其實有點沒底氣,想問問沈清慈自己有沒有哪兒表現得不太好,但問這個不大體面。
而且沈清慈也不是會忍而不發的人,當時沒說就是沒有。
她放心地睡過去。
一夜無夢。
隔天湛秋精神飽滿,按時去上班,期間趁客人不多,去隔壁買了一杯咖啡。
跟咖啡師多聊了幾句,再回到店里時,她看見店長往里努了努嘴。
心里猛地一跳,走過去看,果然是沈清慈站在飲品區挑選,背影就很漂亮。
湛秋還沒完全靠近,沈清慈就敏銳地側過身,投來跟往常一樣冷淡的目光。
好像昨晚什么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