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她今天累了,想要早點休息,連著兩天的縱情讓她吃不大消,安靜一晚很應該。也還是在主動引湛秋上鉤。
跟湛秋約三次時,她是隨口說的,本意是想敦促湛秋快點找到傘。她以為這三次間隔會很久,久到足夠湛秋想起以前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會連著用掉兩次機會。
湛秋是個不耍賴的人,跟她掰著手指數剩余次數,決心不再用最后的一次機會。
她心覺可愛又好笑,同時打算嘗試把這一次機會給奪掉。
不是完全為了欲望本身,她就是想欺負一下湛秋,她沒覺得自己太惡劣,她也有主動讓給湛秋欺負的時候。
果然,寶石雙眸逐漸蒙霧,湛秋的神情也不再純真,變得成熟起來。
單按年齡和長相,湛秋早不是稚嫩,只是太無憂無慮的人看著容易顯小。此刻才像跟沈清慈一個年齡段的人。
湛秋含著了她的手指,然后舔了一下,臉色因此變得紅潤了,但眼神卻更大膽了。
沈清慈手指逃脫,順著她的臉往下,觸碰到了鎖骨,xiong口,腰間緊實的部分,然后往下。
湛秋在她的肆無忌憚下吻她,吻得章法多了些熟練,卻又帶著著急。
湛秋發現了她的意圖,她軟軟地批評沈清慈:“你有點壞。”
“才發現啊?”
沈清慈話音未落就被翻了過去,湛秋覺得反正是最后一次,要做點更不節制的事情。
她決定讓沈清慈更滿。
再次踏進便利店,湛秋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她穿著私人訂制的制服,戴上沈清慈送她的楓葉xiong針,精神飽滿地跟顧客說歡迎光臨,掃碼,打包,理貨,上架,嫻熟而輕松。
被問到這兩天做什么去了,她有很多話要說,但又知道,查失憶之前的事、辦藝術展跟參加慈善晚宴聽上去都不好聊下去,別人也沒法接。
所以她更干脆地回答了:“在忙著追人。”
同事捂嘴,滿臉八卦地笑。
湛秋還是忍不住帶人家去逛了藝術館,很適合曖昧期的人,聊完也給同事們送了藝術展的票,邀請他們有空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