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慈怕她不知道自己擅長這件事,“我的抽卡手氣還不錯,需要幫忙嗎?”
“你也玩這個游戲?”
“我不玩。”
湛秋奇了:“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手氣好?”
“以前我有一個朋友,沉迷游戲,手氣又差勁,經常死皮賴臉地懇求我幫她抽,每次都很滿意。”
沈清慈趴在她的背上:“你要不要試,如果抽到你想要的,給我點獎勵,好不好?”
“不是想,我在追你”
夜色闌珊而可愛,街燈閃爍,明處可走馬,暗處供觀花。
整座城市的盎然夏意都闃寂無聲,鮮綠變成深綠,于晚風中搖曳生姿。
暑氣被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地剝褪,終于得良夜清爽。
從耳畔到頭骨,心臟以上連片的酥麻和戰栗被那一句話鉤帶起來。
耳根發軟,疑心這是句極具天賦的情話,腦內翻騰,恨不得再聽上一萬遍。
沈清慈怎么會這樣跟人講話。
她還親昵地趴了半邊身子在湛秋背上,湛秋感到有一點沉,床墊也跟著往下陷了半寸。
這份沉意讓人覺得踏實,寧和,還有放松。
像按摩時,按摩師將部分身體的重量放上來,緩解著一些不適。
湛秋很喜歡這個感覺,她身體動彈不得,就只能側過臉去看。
沈清慈的下巴抵在她肩上,遮擋住床頭大半的燈光,背光下沈清慈的面容含蓄地帶著一種癡情的注視。
好像被這樣的目光看久了,就會無法自拔地陷進去。
湛秋輕易就能聞到她身上洗護用品綜合后的清爽香氣,仿佛有麻醉的功效,令人遽然發醉。
視野模糊起來,感官卻更加清晰。
這間酒店薄軟的睡袍以舒適聞名,親膚的布料自然籠不住懷中的豐盈,柔軟地壓在瘦得凸起的蝴蝶骨上。
湛秋感到舒服,但不曉得沈清慈覺不覺得硌。
湛秋的嗓子都變得干澀,張口還沒說話,就被牽扯得想要咳嗽。她忍下來,用輕弱的聲音問:“你想要什么獎勵?”
她不認識沈清慈。
這樣子的沈清慈她沒有見過。
但她什么都有,也不吝嗇。如果沈清慈從前不認識她,她會提醒沈清慈,她很富有,愛跟鈔票都很多。
沈清慈如同把陷阱布置好的獵人,聞言笑了,萬種的風情都在她眉心處暈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