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慈如同把陷阱布置好的獵人,聞言笑了,萬種的風情都在她眉心處暈染開。
“我想要你。”
果然,不用湛秋提醒,沈清慈的告白也赤。裸。裸的。
她不舍得再壓湛秋,往旁側撐,不用于支撐的手,順勢就擱在湛秋身上,沿著一路曲線上到腰際。
在腰窩處打了個圈,食指在上戳戳,漫不經心地追問:“好不好?”
“我好的啊。”
湛秋忍不住去撫摸她的唇瓣,語氣黏黏糊糊地說:“沈小姐也餓得不輕。”
沈清慈于是也趴著,正兒八經地幫她抽,用光了抽卡機會。
果不其然,她手氣不錯,比湛秋要好得多,但是確實沒有抽到湛秋指定的那張。
她的眼神隨即暗下去,就好像這種全然隨機的概率真代表著什么,仿佛她從此就失去了什么。
看得湛秋非常不好受,好像被她那股破碎感給濺到了一樣。
湛秋把手機扔開了,吻她失落的眉眼,冰冰涼涼的唇,“這類游戲的意義就是失之交臂。”
“只有錯過之后再得到,才會真正地快樂。如果次次唾手可得,再歐的玩家也很快不想玩了。”
湛秋溫聲告訴她。
“你的手氣的確很好呢,你不知道,平時我收集它們有多難,你看你一次幫我集齊了,只差那一張而已。”
沈清慈想說什么,她的唇又被湛秋封上,shi熱的吻極大程度地緩解了湛秋的干渴。
“你還是可以要我。”湛秋說。
湛秋的手從她睡袍帶子之下伸進去,倏然一驚,眼睛都直了。所有理性不理性的意識都被捆在一起,一同焚燒殆盡,光火就從那里蔓延,將整個夜晚燒得恍如白晝。
沈清慈衣袍下空無一物,她是這樣走出來,趴在自己背上,跟自己聊游戲,許愿,接吻。
她怎么能這樣呢,湛秋覺得鼻腔里都在發燙,好像再不做點什么,鼻血就會順延而下。
一整個夏天都可以濃縮為一夜。
這一夜是長是短,每個人的感受都不一樣。
凌晨,在說好結束時,湛秋壓在她背上說:“我怎么覺得我們之前做過。”
沈清慈沒有多說,反而語氣纏綿地問:“因為對我的身體很熟悉嗎?”
這句話湛秋沒有回,分明手掌也shi了,只是不知道火星又點著了哪兒,失控地燒起來。
日上三竿,沈清慈的鬧鐘響了。
這次湛秋跟沈清慈一起醒的,不知是她睡得淺,還是沈清慈睡得太沉,鬧鐘已經響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