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慈仔細想了一下:“三次好了,事不過三,超過三次無論想沒想到都可以結束了?!?/p>
湛秋不是很喜歡“結束”這樣的詞,但還是果斷答應:“好啊。”
她想要的小蛋糕正捧在沈清慈手上,看上去香甜可口,她不會允許自己錯過得到的機會。
她也不笨,她感覺出來沈清慈不是很認真。
離得太近,彼此的表情一覽無余,她看得清沈清慈眼里有晦暗不明的光,不純是期待跟她親近。
湛秋很快想到了沈清慈之前說的“游戲”之類的話。
但這又怎么樣呢,湛秋不是糾結這些的性格。
喜歡就是喜歡,無論沈清慈是為了什么,考慮純粹與否,邀請對象既然現在是她,她就有資格感到高興。
湛秋先是對她笑,達成了一致。
又為難地說,自己事先沒有準備,能不能等一會,她嘗試下個單。
沈清慈翻過身,拉開床頭柜的
“我不覺得你今天還有邀請我的資格”
沈清慈醒來,憑著肌肉記憶拿到了手機,將鬧鐘摁掉。
與往常步驟不同的是,她先從一個溫暖舒適的懷抱里起來,關掉鬧鐘后,又因為太困乏而沒辦法自律,跌回那個懷抱又睡了十分鐘。
昨晚她被耗光了全部體力,湛秋從另一個層面來說,沒有她表現出來的溫潤。
她先睡著,不知過了多久,感受到有人從身后摟住了她,與她同朝窗戶的方向側著睡。
雖然疲憊不堪,但入睡后又被人抱住的經歷太陌生,所以她在被觸碰時警惕地醒了一下。
短暫的清醒意識仍被切割成兩半,一半是她的本性,她不想有這么個人在她房間,共享她的床榻,黏人地影響她休息。
一半是最近才習得的觀點,對方是湛秋,是她不抗拒的人,可以安心地睡過去。
在湛秋懷里要求再睡幾分鐘的沈清慈,半夢半醒中,努力地回避了一個自問。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昨晚她也想明白過,就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或者算送自己一個生日禮物。
所以接納了湛秋,輕巧地得到了所需,并不為之憂愁將來。
但她現在認為那些個酒后想的理由都不充分,將來又是不得不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