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菱針撞上屏障,發出嗡鳴聲。
梅意歡沉默,他果然無法傷到狼王。
唰的一聲,三枚水菱針反彈回來,梅意歡連忙躲閃,這才沒被擊中。
“再反抗,我就把你的同門全殺了。”狼王道:“你最大的作用是活著,如果想zisha,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無法得逞,所以乖乖聽話吧。”
梅意歡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而旁邊的狼人收到指示,上前拽住他的手臂。
咔嚓——
梅意歡右臂扭曲,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
“呃……”
他終是無法壓抑口中痛吟。
“帶下去,好好招待。”
梅意歡有些恍惚,在失去意識的邊緣。
太痛了。
他被拖下去,帶到水牢中被鎖鏈禁錮。
好冷。
這是梅意歡唯一的感覺。
右腳腕處的印記散發出刺骨寒涼,這種感覺很快便蔓延至全身。
“他說冷?”
梅意歡聽到狼人嘲笑:“別是被打傻了吧?”
“這水的溫度已經算可以了,要不是還有點用,早就被沉入寒窟。”
聲音漸漸遠去,梅意歡腦海中閃過幾分想法,卻始終抓不住。
他太冷也太痛,無法集中精神。
“父王……”梅意歡下意識呢喃:“江,無肆……”
水牢中一片黑暗,青年長發垂落,在水面泛點漣漪。
……
江無肆突然感到心慌,他捂住心臟,那里跳的極快,同時有清晰的刺痛感。
到底是怎么了?
江無肆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是意歡出事了?
這個念頭一起,他越發肯定。
江無肆走到鐵門前,用力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