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白璃瞬間爬上他的手腕,然后不動了,就像以前一樣。
看著中心的混亂,梅意歡選擇忽略,他根本沒辦法復(fù)原,還是等以后讓始作俑者來吧。
……
他在斷神崖待了兩個時辰左右,此刻天已經(jīng)黑下來,梅意歡真覺得有些累。
偏偏回去路上碰到了莫嶼,這個讓他醉酒的家伙。
他瞇了瞇眼,看著莫嶼的眼神不善。
要不是喝了凌云酒,他怎會被江無肆帶回去?又怎會被無視?
不過他也清楚,是他自己非要喝,怪不得旁人。
可使性子的他,就是要把這頂帽子扣到莫嶼頭上。
他才喝了三盞多一些,怎會醉的那般厲害?
很明顯,那酒口感清甜,本質(zhì)卻烈,而請他喝酒之人,卻提都沒有提過。
因此他沒有給莫嶼什么好臉色,哪怕兩人同行,也是愛答不理的。
“你心情不好?”莫嶼覺得莫名其妙,他好像沒做什么吧?
“看到你就不好了。”梅意歡面無表情的回道。
莫嶼:“……”
他果然說不過。
本來是想打探梅意歡被帶回去之后的事,結(jié)果什么也問不出,這讓他更加好奇。
他斟酌一番,最后重新遞上話題:“那天帶你走的人,叫江無肆?”
梅意歡看了他一眼:“你為何明知顧問?”
“……”
莫嶼吸了一口涼氣,這種噎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到底從哪學(xué)來的?!
“那之后呢?你們互訴情意?”莫嶼臉上寫滿了求知欲,真是好奇到極點(diǎn)。
“那日他想帶你走時我攔下了,畢竟我不認(rèn)識他,誰知道是不是要對你不利。”
“然后他說不會傷害你,一臉柔情似水,就像……”莫嶼思考一番,終于想到恰當(dāng)?shù)恼f辭:“像個人妻。”
梅意歡:“……”
“他還說你是他弟弟,我看是情弟弟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