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
梅意歡自然注意到他的情緒,輕聲安撫:“父王不必擔憂,想來有師尊在,定能證明我的清白。”
“梅兄莫急,有我在,無人敢欺我徒兒。”
云硯說完看了五位長老一眼,聲含威脅:“我想,無人敢質疑我的決定,對嗎?”
幾位長老對視一眼,這兩人哪個都是不好惹的,只得齊聲道:“老祖英明。”
云硯的神色看不出是滿意還是不滿意,淡淡的“嗯”了一聲后,便走到梅意歡眼前,溫和道:“徒兒受苦了,我已經召集弟子當眾徹查,以此還你清白。”
“多謝師尊。”
見他這樣說,梅意歡索性順水推舟,不再捏著不放。
但他的仇,他絕對不會忘。
他目光略過幾位長老,最后定格在明罰身上,神色格外的冷。
“既如此,便聽你的。”梅松寒極力壓制怒火,一雙鋒利的眼眸極其犀利,讓人不敢直視。
從雀的眼中他清晰看到,這些人模狗樣的長老,是如何咄咄逼人,強硬的將他的孩兒關入斷神崖中。
就算意歡沒有大礙,他也咽不下這口氣。
不把這幾人收拾一頓,他心中難安!
又是熟悉的大堂,熟悉的人群。
只是這次不同,沒有逼他認罪的長老,沒有偽造證據的蠢蛋。
有的是他身做高臺,家人伴在身側。
此時梅意歡發覺不對,江無肆去哪了?
原以為只是沒有一起來斷神崖接他罷了,如今所有弟子都在,唯獨缺了他。
可現在不適合詢問,他只得按耐下來,再尋時機。
“將尸體抬上來。”
云硯站在臺前,他長發散在身后,俊容如常,只是眼中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這一刻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這件事真的有隱情?”
“就算沒隱情,楚威王就坐在那,又能如何?”
“好端端的再次把我們叫來,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真煩,要我說宗主查的沒什么錯,居然把sharen兇手放出來。”
這話剛落,梅松寒冷笑出聲,“哪來的麻雀嘰嘰喳喳的?”
語畢,無形的威壓頃刻炸開,帶來的壓迫感極強。
而那討論的幾個弟子突然掙扎起來,紛紛捂住脖子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