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什么時候去燕京?”喬燕之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沉聲問道。
常云杉大口夾著菜送入嘴中淡淡一笑說道“好像是明天吧!不過就咱們兩個去能行嗎?”“呵呵!真以為我喬燕之已經(jīng)窮途末路了嗎?家仇一日未報,喬家一天不會散!我敢拍著xiong膛說一句對得起天下人!世人卻如此欺負我喬燕之,當(dāng)年那場大火來的太突然了,所牽扯的家族又太多!所以我才
一直茍且活到了現(xiàn)在!等待時機!”喬燕之怒喝了一聲說道。
手中的杯子一下便是被捏的粉碎。
常云杉見狀不由一臉質(zhì)疑的望著他說道“你是說當(dāng)年喬家的四山五岳沒有遣散? ”
“當(dāng)然沒有!今日若不是你來找我,或許我這輩子都不再想踏出這五湖鎮(zhèn)!但是我還有兒子還有女兒!不得不再入這江湖!當(dāng)年那一戰(zhàn)后,便是將他們藏在了……!”
話剛說了一半,喬燕之這時立馬便是戛然而止。
常云杉此時也是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二人不由放下酒杯緩緩的站起身對視了一眼,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喬燕之戴上面罩便是朝著緊閉的門走去。
咻!
這時只見喬燕之拿著一根筷子振臂一呼。
“啊……!二爺……是我啊!”
喬燕之將門一打開,只見那酒保腳踝中穿插著那根竹筷哀嚎連連。
“不懂規(guī)矩嗎?我說話你也敢偷聽?”喬燕之指著那酒保低聲怒喝道。
他連滾帶爬的便是跪在喬燕之面前哀求著說道“二爺我……我不是故意的,就……就是路過而已!真的就是路過而已!”
常云杉這時上下打量了這酒保小走兩步道喬燕之耳邊說道“此人雙鬢內(nèi)翻,顴骨突出乃薄情寡義之像,極有可能日后出賣你,留不得!”
“二爺!我剛剛真的什么都沒有聽到!我真的沒有什么也聽到!”這人連連哀求的抱著喬燕之的大腿說道。
喬燕之單手抓著他的衣領(lǐng)直接抓著他的脖子便是將他提了起來。
“二爺……!我……真的沒有……!沒有……!”
那人被喬燕之這樣掐著他的脖子呼吸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
砰!
喬燕之直接一腳便是將他踢在了墻上低喝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敢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立馬便是將他扔在了地上,這人連忙摸了摸脖子連忙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慌亂的說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多謝二爺!多謝二爺!”
“滾!”
說完那人便是一瘸一拐的朝著樓下走了下去。
“跟了我八年!我喬燕之走下坡路的時候也就只有他們在,實在是有點下不了手!”喬燕之微微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說道。
常云杉用手捻了捻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也是你致命的弱點!所以你只是英雄成不了梟雄!三個英雄也敵不過一個梟雄!自己以后注意點,此人一定會壞事,或許只是現(xiàn)在還需要依附著你!”
三國的時候,曹操為什么被稱作梟雄是他心狠手辣永遠不相信任何人,所以天下是他。
但是常云杉也知道喬燕之生性如此若是在古代太平盛世一定能成為一世賢君。
但是如今各地群雄盤踞,家族斗爭激烈,心太軟注定是一個弊端。
“瞧你說的,鐵柱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以他的能力還不足以影響大局!”喬燕之微微擺了擺手輕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