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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燃坐在對面，臉上的表qg相當……

方姝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簡直驚得完全反應不過來，她gan覺到自己的臉開始發tang，耳朵也是，整個人都跟快要著火了似的。

程燃在那邊也一直沒反應，不知dao是因為被聽到的nei容驚到了，還是別的什么，總之他一動也不動，像是被定住了似的。

方姝捂住臉，她是要和程燃談談啊，可是不是這么個談法啊！

她驀地站起shen，打算在程燃有反應之前溜走的。可程燃已經搶先一步從另一側的門里沖過來，一把抓住了她肩膀。

程燃的xiong膛急劇起伏著，握住方姝的雙手也漸漸加大了力dao。他緊緊盯著方姝的每一寸表qg，氣息不穩地問：“你剛才說什么？”

方姝同樣chu1于驚慌無措中。

雖說上學那會兒她名聲也不怎么樣，可畢竟shen為女孩zi，誰都希望在喜huan的人面前留個好印象，所以她在程燃面前還是知dao收斂和分寸的。剛才告解的那堆事，全是她背地里，暗戳戳gan1xia的。

她那dian小陰暗，巴不得程燃一輩zi都別見識到，畢竟他最討厭她那一套。

可萬萬沒想到，如今卻是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地親kou向他說chu來，還在他剛對自己告白之后……

方姝又是沮喪又覺懊惱，但也只能yg著toupi說：“我知dao你不喜huan我zuo壞事，我保證只gan1了那么幾件，絕對沒有造成太壞的影響。”

程燃蹙著眉，“不是這個。你剛才是不是說，你現在也還喜huan我？”

方姝：“……”

這是什么問題？

程燃見她一臉茫然，急切地求證dao：“我沒聽錯，對嗎？”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方姝完全聽不懂程燃在說什么。

程燃也愣住了。

方姝緩緩開kou說：“我喜huan你，一直都是啊，不guan過去還是現在，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這話說chukou之后，換程燃徹底怔住了。

他們四目相對，方姝能近距離地、清晰地看到他瞳仁在劇烈收縮著，方姝終于意識到他們之間真的存在誤會！至少程燃的反應，不像是一直都清楚這個事實。

程燃的表qg很復雜，像是想笑，那笑里又微微泛著苦，“你那時候，不是因為對我失望選擇了文科，后來就和陸雅城越走越近，大學的時候還和他戀ai了嗎？婚后你也一直對我很客氣，不guan生日還是其他節日，都會安排工作外chu。”

“當然不是！”

方姝越聽越迷糊，但這樣以程燃的角度去看問題，他說的那些看起來，的確是自己不再喜huan他了。

她迎著程燃疑惑的yan神，說：“我是嘗試過和陸雅城在一起，但后來還是不行，因為我、我放不xia你。”

程燃：“……”

“至于你說，結婚以后和你保持距離也是有原因的。”方姝微微低了聲調，“那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對等了啊。以前我不覺得欠你什么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地喜huan，即使被討厭也沒關系，可我們現在不是。”

方姝抬起tou，深深看著他：“程燃，當年如果不是你向我求婚，我可能n本籌不chu方亮的醫藥費，也不可能讓他一直住在gao等病房里。我欠你很多，當然不能在被你討厭的qg況xia，還死pi賴臉地說喜huan啊。”

如果沒有金錢往來，沒有這層契約約束，她還可以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