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嘆了口氣,無奈地搖頭:
“我天天念叨,讓他別用別用,可這孩子就是好勝心太強。
上次非要帶著蠱蟲出去斗蛐蛐,這不就闖出禍來了”
說著,她又拉過白晚晚的手,拍了拍:“多虧了你,不然我們家可就遭大難了!”
白晚晚擺了擺手道:“老夫人客氣了,那我們現在就回去了。”
等他們走后,靖安侯大聲罵道:
“明明就是她下的蠱,咱們還得給她錢,本來就已經虧了100萬兩了。
現在又給他50萬兩,還搭上這么多金銀珠寶……”
老夫人冷笑一聲道:
“你就多謝人家的手下留情吧?要是這個成為我的孫媳婦多好?
她手上的蠱蟲,可不是一般的蠱蟲,如果她想取咱們家孫子的命,怕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所以以后關照族里的孩子,千萬別惹她。”
靖安侯結結巴巴道:“她真有這么厲害啊?比您還厲害啊?”
“呵……比我厲害多了,也不知道這小丫頭身上的蠱蟲到底是哪一種。
反正你們不去惹她,她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
靖安侯趕緊搖搖頭道:“不惹,絕對不惹,我惹這座大佛做什么?”
白晚晚看著白銀道:“爺爺,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白銀摸了摸白晚晚的頭道:
“什么給我添麻煩啊?咱們家晚晚最厲害了。
這一晚上賺得盆滿缽滿,下一次就這么干,有什么事情有我們呢!”
白晚晚點了點頭道:“對了,趙巧蘭最近怎么樣了?”
白銀一提起趙巧蘭就忍不住揉太陽穴,眉頭擰成個死結。
趙巧蘭的秀才相公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整日握著毛筆在桌前抄書,一個月下來掙得幾百文錢,連買米都得精打細算。
可這夫妻倆臉皮奇厚,拖家帶口全賴在白銀家。
趙巧蘭開米缸舀米從不避諱,甚至還指揮孩子抱著陶罐去裝面。
每到飯點,她家老小齊刷刷往飯桌前一坐,筷子比誰都快,大魚大肉往嘴里塞,絲毫不見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