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那蠱蟲對我孫子有多重要你們知道嗎?
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一只普通蟋蟀吃掉?
這丫頭肯定有古怪,說不定會什么邪門的妖術(shù)!”
他越說越氣,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白晚晚抓起來問個清楚。
正吵得不可開交時,靖安侯府的小廝氣喘吁吁地沖進(jìn)來,喊得嗓子都劈了:
“老爺!不好了!少爺快不行了!
老夫人說他中了厲害的蠱蟲,只有下蠱的人能解開,讓您趕緊想辦法!”
靖安侯猛地轉(zhuǎn)頭,死死盯著白晚晚,聲音都變了調(diào):“是你下的蠱吧?你肯定有辦法解毒!”
白晚晚一臉懵,直搖頭:“什么蠱不蠱的,我根本聽不懂。”
靖安侯氣得渾身直哆嗦,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憋了好半天才擠出一句:“咱們借一步說話。”
說完拽著白銀就往外走。
三個人在外面嘀嘀咕咕說了好久,也不知道靖安侯許了什么好處。
等白銀回來,就帶著白晚晚跟著靖安侯走了。
進(jìn)了靖安侯府,白晚晚倒也沒磨嘰。
靖安侯給的錢實在太多,夠普通人花幾輩子了。
沒費多大功夫,她就拿出瓶瓶罐罐,給躺在床上昏迷的少爺解了毒。
看著少爺臉色慢慢好轉(zhuǎn),靖安侯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白晚晚看著一大堆的財物樂開了花,哎呀!這可不是打劫,是人家心甘情愿的。
靖安侯瞪著白晚晚道:“你個小財迷……”
白晚晚不搭理她,靖安侯老夫人上下打量著白晚晚,笑得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塊兒:
“丫頭,你這一手解蠱的本事,連我這見多識廣的老婆子都看不透!
要說起來,跟我們家那小子倒是般配,不如就定個娃娃親?”
白晚晚嚇得直擺手,頭搖得像撥浪鼓:“使不得使不得!”
白銀趕緊站出來打圓場,臉上掛著笑:
“老夫人您抬舉了!我們家這丫頭脾氣倔,以后找對象的她自己說了算。
不過這次的謝禮,我們就不客氣收下了。
還有啊,您家少爺那蠱蟲可不是什么能顯擺的玩意兒,萬一傳出去,麻煩可就大了。”
老夫人嘆了口氣,無奈地?fù)u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