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用了什么歪法子,別著了她的道!”
蘇念棠才不在意:“可能也就是踏雪突然吃壞了肚子……”
白晚晚剛買完這些東西,就看到顧思年和白松、白柏、白淵大步走了進來。
沈濤叫道:“顧思年,晚晚買了好多東西,這是你妹妹,你不管管呀!”
顧思年看著白晚晚手邊的一堆地契道:“這是晚晚自己憑本事賺的,她想買什么就買什么,我可管不了。”
沈濤看向白松、白柏、白淵,可三兄弟一個都不理他。
“好好好,算我多管閑事,反正是你們家的人,花的也是你們家的錢。”沈濤氣鼓鼓道。
顧思年淡淡撇了他一眼道:“乖寶,吃中午飯了沒有?”
“她吃了,怎么滴?跟我在一起,我還能餓著她呀!
也不知道你們家是怎么養的,吃要吃最好的,嘴挑得很。”沈濤大聲說道。
顧思年淡淡看著他道:“養不起可以不養的,也沒人要求你非得養著她,我家晚晚自己也能養得活自己。”
十七皇子咳嗽一聲道:“老十八,我怎么感覺你跟吃了炮仗一樣?”
顧思年看著他道:“十七哥,你怎么也在?”
好家伙,敢情顧思年壓根就沒看到他,他摸了摸鼻子道:“對啊!我一直都在這里呀!”
顧思年不再說話了,這里頭的氣氛凝重了起來,十七皇子往沈濤身邊湊了湊,壓低聲音道:
“你說怪不怪?每次見著顧思年,明明他站在那兒一句話不說。
我這心里就直發怵。”
他捏著茶盞的手微微發抖:
“你看他那雙眼睛,冷得跟淬了冰似的。
盯著人看的時候,就像能把心肝脾肺都看透。”
沈濤嗤笑一聲,折扇敲在十七皇子肩頭:
“堂堂皇子,竟被個小輩嚇成這樣?
你好歹比他長幾歲,又是兄長,還怕鎮不住他?”
“兄長?在皇家,這名號能值幾兩銀子?”十七皇子苦笑著搖頭,喉間溢出一聲嘆息:
“你也知道,兄弟們哪個不是盯著太子之位?
顧思年那手段,連父皇都要高看三分,我哪敢跟他爭?”
他自嘲一聲道:“我只求尋個靠山,日后能做個逍遙王爺,守著幾畝薄田、幾間宅院,平安度日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