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馬鞭不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父親對她的寵愛見證。
就算今日輸了賭局,也絕不能在氣勢上輸給沈濤!
更何況就憑著一個兩歲的小毛孩子,能夠贏得了她?
可別做夢了,要知道她從小到大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年輕的時候她是跟著定安侯住在塞外的。
沈濤咳嗽一聲道:“這才像點樣子嘛!好了,既然這樣那就找一個裁判吧!”
“對,咱們必須白紙黑字地寫下來,萬一出了什么問題,你們賴賬那可怎么辦?”白晚晚趕緊添了一句。
蘇念棠冷嗤一聲道:
“你說我會賴賬?開什么玩笑!
我還怕你到時候不認賬呢!
寫必須寫,誰不寫誰是狗……”
白晚晚倒是不急不躁,慢悠悠說:“既然都不放心,干脆寫個條子畫押,省得以后扯皮。”
她從袖子里摸出紙筆,攤在石桌上。
蘇念棠鼻子里哼了一聲,抓起筆就往紙上寫:“寫就寫!輸了可別躲在家里抹眼淚!”
她唰唰幾筆寫完,重重按上紅手印,末了還挑釁地把紙甩到白晚晚面前。
白晚晚拿起紙條瞅了瞅,直搖頭:
“這寫得太馬虎了,好多地方沒說清楚。
要我說,得請先生來寫才靠譜?!?/p>
話音剛落,幾個人就風風火火去請院長了。
沒過多久,人群自動讓出條道。
走在前面的院長穿著藏青色長衫,看著也就三十來歲,眉眼特別精神,鼻梁挺直,嘴唇輪廓分明。
他頭發束在玉冠里,走起路來帶股沉穩勁兒,看著既儒雅又帥氣。
白晚晚盯著人家,眼睛都忘了眨。
沈濤瞥見白晚晚盯著顧院長目不轉睛的模樣,沒好氣地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回神了!怎么見個人就直勾勾盯著,跟丟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