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見過不少好馬,可這般品相的卻從未見過,身姿矯健卻不失柔美,神態溫順又帶著股骨子里的貴氣。
有懂行的公子倒抽一口冷氣,“這毛色也太純了!怕是西域進貢的寶馬也比不上!”
旁邊人壓低聲音:
“何止啊!這樣的馬擱在京城,沒個十萬兩銀子根本拿不下來!
關鍵是有價無市,有錢都買不著!”
沈濤盯著奶酪,眼睛都挪不開了,口水差點要流出來。
他一把抓住白晚晚的袖子:“晚晚,你這馬到底賣多少錢?你盡管開口,我砸鍋賣鐵都要買!”
他盯著馬身上金燦燦的馬鞍,又摸摸順滑的馬毛,眼神里全是稀罕勁兒。
白晚晚一把拍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想都別想!奶酪是我的好伙伴,給座金山我都不賣!”
奶酪像是聽懂了似的,沖著沈濤“哼”地噴了個響鼻,甩了甩尾巴,頭也不回地跟著白晚晚走了,馬蹄踩在地上噠噠響。
沈濤氣得咬牙切齒道:
“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馬。
你瞅瞅跟白晚晚一個德性,傲嬌成這樣,誰受得了。”
騎術老師張著嘴半天沒合上,他湊近仔細看了看,聲音都有點發抖:
“這這怕是西域進貢的月魄駒吧!我這輩子就見過一次!
聽說全天下統共不超過十匹!”
他咂咂嘴,又搖頭感嘆:
“就算是有名的汗血寶馬,跟它比起來,都得差上一大截!
這毛色,這精氣神,嘖嘖”
騎術老師死死盯著奶酪,手里的馬鞭都不自覺地晃了晃:
“我跑遍大江南北,就只在宮里遠遠瞧見過一回!
這馬可金貴了,是西域專門挑出來進貢給皇上的。”
“到底金貴在哪兒啊?”有好奇的學生伸長脖子追問。
老師咽了咽口水解釋道:“這種通人性,跟主人特別親,一輩子只認一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