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人愣了一下,鑒于兩人距離極近,對方開口時說的話也清楚傳進顧漫耳朵。
“陸總,是我打來的時間不對嗎?但顧小姐這會應該快打完針了,您不是讓我盡量提前叫您出來?”
陸夜明明顯頓了頓,看了眼來電顯示,記起是他讓李特助這個時間打給他的。
“嗯。”陸夜明簡短道,“知道了。”
顧漫一瞬不瞬凝著陸夜明,等人掛掉電話,不可置信道,“你真的會去接我回家?”
“不然呢?!标懸姑魇掌鹗謾C,抬手在顧漫額頭上摸了一下,似是不愿再計較,確認道,“病都好了?”
顧漫忘了回答,因為陸夜明貼上來的掌心燙的嚇人。
“你發(fā)燒了?”她問。
難怪在大門口時,顧漫覺得陸夜明今天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對方剛剛貼近的呼吸也格外燙人。
顧漫還以為是自己饞陸夜明身子引起的錯覺。
原來這人的身體不是鐵打的,竟也會生病。
“怎么會發(fā)燒?”顧漫執(zhí)拗的追問,抬手貼了貼陸夜明額頭。
“你問我?”陸夜明視線赤裸地落在她唇上,很輕的挑了下眉。
這暗示很明顯了。
顧漫清了清嗓子,想起那天為了止疼曾迫切地對陸夜明上下其手,耳朵不由發(fā)燙變色。
這波病毒確實兇猛,否則她也不至于在醫(yī)院躺七天,“這么說你已經(jīng)病好多天了?”
顧漫疼的發(fā)癲時撩人沒下線,清醒過后難免因為戀愛經(jīng)驗短缺而顯出幾分清純跟窘迫。
“嗯。”陸夜明認真看著她,“很難受?!?/p>
顧漫心頭重重一跳,竟產(chǎn)生一種威武的獅子忽然匍匐在地對她露出了肚皮的錯覺。
身上炸起的那點刺軟了,她問,“你在撒嬌嗎?”
陸夜明沒回答,低頭打量顧漫的穿著,輕佻的伸手勾了一下快爆開的那顆紐扣,再抬眼時顧漫臉上便透出一團誘人的粉。
小丫頭,撩人時浪蕩,被撩時清純,反應真實的令人心癢。
“顧漫?!标懸姑骱鋈徽f,“轉(zhuǎn)頭。”
“嗯?”
顧漫還沒明白陸夜明的意思,陸夜明就偏著頭,在她脖頸靠近鎖骨的位置落下一吻。
唇瓣滾燙,顧漫呼吸陡然一滯,真切的感受到胸口的紅線淡了幾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