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吝嗇和陸夜明調(diào)情,說好聽的話,這是她留住他的唯一手段。
兩人雙雙濕透,近在咫尺的對視、對峙。
顧漫濕透的衣衫貼緊皮膚,凸翹的身形一覽無余。
而陸夜明還穿著筆挺的襯衫西褲,白色的襯衫變成透明,能瞧出腹肌的形狀。
顧漫稍垂眸便能窺見春光。
陸夜明無疑是帥的。
“她碰你哪了?”
顧漫抬手摸向陸夜明的臉,拂去水珠,落在唇上,像是要擦洗掉什么痕跡似得,拇指在唇瓣輕輕一刮:
“你們接吻了?”
陸夜明倏然皺眉,青筋凸起的手臂攔住顧漫的細(xì)腰往懷里一帶。
兩人的距離又近了分寸,極具沖擊力的臉觸手可及,顧漫稍一踮腳就能吻上去。
水溫悄聲變高,空氣也仿佛稀薄幾分。
顧漫呼吸微微滯住,心跳的有些快,卻偏偏不落下看似理所當(dāng)然的吻,指腹由唇瓣落到陸夜明喉結(jié)上。
陸夜明的身體明顯一僵。
“你這里最敏感。”水流掩住呼吸,顧漫只能張著嘴吃力的換氣,固執(zhí)的問,“也給她碰了?”
柔軟圓潤的指腹在喉結(jié)上若即若離的畫了個圈,顧漫仰著水淋淋的臉,顫聲問:
“比我碰你時舒服嗎?陸夜唔”
陸夜明不再給對方繼續(xù)撩撥的機(jī)會,發(fā)狠的吻下去。
懷里的人先是一僵,而后便在他的臂彎里軟成了一灘春水。
不知是不是因?yàn)榧t線癥的關(guān)系,每次和陸夜明肢體接觸,顧漫都覺得像是有電流從脊背涌向心臟。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格外迷戀,她喜歡陸夜明的身體帶給她的一切觸感。
無論是為了活命還是出于私心,她都希望把陸夜明囚禁起來,永遠(yuǎn)只屬于她一個人。
“我是你的?”
恍惚間,她聽到陸夜明沙啞到極致的問詢,聽不出是嘲是諷,“愛我嗎?顧漫。”
顧漫下意識點(diǎn)頭,她對她的解藥無條件縱容、討好,企圖以此而讓自己活的更久一點(diǎn)。
卻不想隨著她的動作,禁錮著她腰身的手懲罰似得驀然收緊。
疼痛叫回理智時,她聽到陸夜明輕笑著在她耳邊說出一句,“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