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同學,你先回a區,至于你,”藺言斜了眼尹玉成:“尹老板,你自己回s區,還是等我送你回去?”
尹玉成懂了,“長官,你有急事?”
能這么問,尹玉成的選擇已經很明顯了,藺言也不瞞著:“我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算是桑德拉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吧。”
尹玉成眼前一亮,果斷道:“長官,我和你一起。”
終于可以發展新客戶了!
監獄長辦公室,嚴安左等右等,沒等來藺言,先等來了另一位客人。
來自中央星的執法隊成員站在門口嘖嘖稱奇,“監獄長,您這門是什么風格,怪潮的,我在中央星都沒見過。”
被人討債風,沒見過就對了。
見過的沒幾個還能像他一樣手腳俱全活的好好的。
助理走上前,將歪倒的門板重新扶好,單看外表,它還是個完整的門。
嚴安輕聲咳嗽了一下,手里握著一根細長的竹棍一下一下碾過深淵巨口的背部,“長官,你有什么要事咱們盡快解決,我一會兒還有客人。”
“客人?”執法隊成員一甩制服外套,大刀闊斧的往待客的沙發上一坐,“什么客人比我還重要?”
在他的地盤上還這么囂張,以為桑德拉是執法隊的后花園嗎?
但看在他是執法隊成員的份上,嚴安忍了。
他忍了一輩子還有什么不能忍的?
助理在旁邊看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口氣就像嚴安的理智一樣,輕飄飄的溜走了。
額頭青筋跳了跳,嚴安放下竹竿,深吸一口氣,再忍下去就成王八了。
他是老油條,一張嘴就是別人想不到的高度:“這個不好比,桑德拉奉行人道主義,人人平等,怎么能因為身份分高低呢?”
不等那人反駁,嚴安又說:“按照常理,先到先得,我已經為您破了例,讓您插隊,您怎么還不滿足?”
從克里斯曼那受的氣嚴安一股腦發泄了出來,拍著桌子痛心疾首的說:“與其說你們誰更重要,到不如說,您說的事和他的事哪個更重要!我是聯邦公民,是監獄長,我冒著被犯人和同伙報復的風險收押了無數窮兇極惡的罪犯,我要維護聯邦的秩序,保證人民生活幸福,長官,你知道你每占用的一分鐘,都有多少人受害嗎?”
助理和執法隊成員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直到門口傳來一聲輕輕的“咚”聲,三人才從怪異的氛圍中解脫出來。
緊跟在“咚”聲之后的是一聲巨大的轟鳴。
墻皮都被帶了下來,飛起一陣塵埃,嚴安抖了一下,差點以為是克里斯曼重新殺回來了。
執法隊成員也驚了一下,聞聲看去,瞳孔頓時縮了一下,他驚喜的喊道:“藺言!”
這名執法隊成員正是先前押送封荊的、藺言的學長。
門口,滿臉茫然的少年站在原地,他呆呆的舉著右手,無措的眸子掃過三張神色各異的臉。
最后,藺言心虛的低下了頭,聲音輕的像怕嚇醒門板的尸體:“我真的沒用力。”
碰瓷!這是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