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位家主不是說有隱疾嗎?”
圓臉獄警的聲音放得更低了:“說不定哪天克里斯曼就被接回去作為繼承人了。”
這種沒有權威認證的小道消息聽聽就算了,閔盛從來不會當真,
但圓臉獄警有句話沒說錯,
腦子出問題得早點治。
桑德拉不能再有第二個褚沙,不然獄警和犯人誰都不好過。
他推開八卦的幾名獄警,
徑直走向了克里斯曼。
其他故意嚎叫賣慘的犯人也瞬間收了聲,眼神在閔盛和克里斯曼身上來回移動。
一個藺言不夠,閔盛也來湊熱鬧?
“克里斯曼。”閔盛叫了他一聲。
克里斯曼掀了掀眼皮,
將左手放下,語氣輕慢的問道:“長官,有事嗎?”
閔盛提起電棍,在他腿側揮了一下,扇起一陣風,“入隊,克里斯曼。”
“什么隊?”克里斯曼面露譏誚,“您要我和那群廢物站在一起嗎?”
被罵廢物,其他犯人也大氣不敢出一聲。
罵罵唄,又不會少一塊肉。
明秋陽倒是耿直,微微皺起了眉,但他沉默慣了,細微的面部情緒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容我提醒你,克里斯曼,你和這些廢物的生活在同一個監獄,吃同樣的食物,受同一批獄警管理。”
閔盛對待罪犯從不委婉,直接戳中了克里斯曼的痛處:“你和他們沒有任何不同。”
克里斯曼的自視甚高,會被現實粉碎的一干二凈。
空氣瞬間凝固了,有古怪的氣味在其中飄蕩,如果不是血腥味,那一定是即將到來殺戮。
閔盛的話比任何電擊都有效,精準的讓克里斯曼破防了。
幾名獄警齊齊后退了幾步,免得閔盛的血濺到自己身上,大家都是同事,感情也就比路邊的螞蟻多一條觸須。
“怎么辦,閔盛要是死了,藺言不會把克里斯曼也扔進海里吧?”
“閉嘴,別瞎說,呸呸呸。”
“你呸的是閔盛死還是克里斯曼被扔進海里啊…唔!唔唔!”
捂住同事的破嘴,圓臉獄警貓著腰努力讓自己的存在感更低一些,用氣音罵到:“都讓你閉嘴了!你也嫌自己脖子太光滑了想開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