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怎么死了一個!這才走幾分鐘啊?”
“看見了嗎?是a區的不?”
“是a區的,我認識他,上個月在食堂一拳把人鼻梁打折的那個,藺言到底對他做了什么,半個腦袋都沒了……”
“
明秋陽的傷勢比較重,機械人圍著他轉了幾圈后,拿出了一瓶牛奶遞過去,機械音一卡一卡的說:“死前多喝點,以后就沒得喝了。”
藺言低頭看了眼,“可是這個過期了。”
“沒事,反正這位犯人馬上也要過期了。”機械人說完操控著腳底的輪胎滑到椅子邊坐下。
機械臂收了起來,短短幾秒,兩米高的機械人就縮成了一個正正方方的鐵盒子。
“嘀,進入休眠模式。”
藺言偏過臉小聲對杰森說:“它睡著了,明秋陽怎么辦,放著等死嗎?”
杰森被他帶的也刻意壓低了聲音:“我看他挺精神的,能走能跑,死不了。”
“那他不過期,還能喝過期牛奶嗎?”藺言又問。
這次不等杰森回答,明秋陽先開口了:“我不愛喝牛奶。”
話落,他將牛奶放回柜子上,從下面的金屬箱子里翻出了酒精和紗布,自己給自己包扎了起來。
酒精融掉了外面凝固的血疤,內里的傷口顯露出來,痛楚像游蛇般在皮下穿梭,咬出一個個血窟窿似的疼。
明秋陽不適的低下頭緩了幾秒,待痛意麻痹,才用紗布圍著腦袋一圈圈的纏起來。
藺言雙手背在身后,微微彎下腰問:“你還會這個啊?”
“熟能生巧。”酷哥就是酷哥,不按一下不開口。
“那你能把門外那具尸體的頭縫上嗎?給他留個全尸。”
明秋陽動作一頓,視線緩緩移到被藺言豎著靠在門沿上,沒了半個腦袋的男人,又看了眼笑的燦爛的藺言。
最終,酷哥憋出了一句:“…我試試吧。”
杰森實在看不懂了,藺言這是在警告克里斯曼?
那可是霍華德家族的人……藺言究竟是什么來頭,連霍華德都不放在眼里。
里德躺在手術臺上,吐出手套,砸吧砸吧嘴問:“那個,長官,他不喝牛奶能給我嗎?我嘴里一股血腥味,難受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