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放光,
“漲多少?”
尤利塞斯思索了一下:“兩倍?”
藺言不語,
只是雙手抱臂盯著他,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三倍?”
藺言前后晃了晃腦袋,藍眸偷偷斜過來瞧他。
坐在辦公椅上的尤利塞斯低聲笑了笑,
一把拽住藺言的衣領,
仰起頭吻住了少年的唇,
一觸即分,
“五倍。”
藺言捂著臉向后跳了一步,睜大了雙眼控訴道:“你怎么還偷襲啊?”
“在霍華德,我想做什么都行。”尤利塞斯霸道的臺詞一點也不符合他以往的形象,
倒像是克里斯曼。
藺言大著膽子戳了戳尤利塞斯的臉,
“你被克里斯曼頂替了嗎?”
聽到弟弟的名字,尤利塞斯擰著眉推開他的手,“你希望是他?”
藺言鼓起臉,“他至少不想殺我。”
尤利塞斯斂眉,
“我也沒真的動手。”
拌嘴對于一生注重形象的尤利塞斯來說很新奇,
好勝心就這么升了起來,忘了自己比面前的少年大上十歲。
“君子論跡不論心,
是不是?”尤利塞斯問。
“君子”兩個字一出來,藺言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低頭摸了摸尤利塞斯下巴,試圖從那里找到人造皮粘合的痕跡,
摸了一手空氣后,藺言彎腰拉開抽屜,將里面擺放整齊的槍一把一把拍在了桌面上。
“老板,你是黑-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