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表情本就是笑著的,
如今再牽動唇角,
反倒不倫不類了起來。
“長官,您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現在戳破我,
”牧聞捂住發痛的腹部,
刻意的露出可憐的神態:“老大給我的這一腳不疼,您的話才傷人。”
慣會花言巧語的男人哪怕裝可憐時眼睛也牢牢的鎖定在藺言的臉上,試圖從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中挖掘出藺言現在的所思所想。
但他什么也看不清。
藺言半睜半閉著眸子,聞言伸手摸向牧聞的肚子,
掌心隔著囚服覆蓋上去的瞬間,
牧聞直接打了個抖。
驚愕的眼珠“唰”的占據大量的空間,將眼白都擠到了角落里,
牧聞身體后仰,卻撞上了墻壁,只能壁虎一樣死死的貼著墻。
我草草草!
等一下,
這對嗎?
牧聞發出一聲“赫”的氣音,這個姿勢反倒讓他受傷的部位更加顯露無疑。
藺言收回手,輕輕笑起來,“你反應好大啊。”
這個反應才正常吧?
你去摸克里斯曼的肚子看克里斯曼什么反應!
牧聞一時間說不出話,靈活的舌頭黏在了上顎,只能用眼神傳遞慌亂的情緒。
老實說,藺言看不懂。
他試探性的晃了晃右手:“再摸一下?”
“不行!”牧聞陡然拔高了聲調,下一秒又低了下去,“長官,這不好吧,你是獄警,我是罪犯…我們、我們過不了政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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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言疑惑的抿唇,“我就摸一下而已?!?/p>
牧聞怎么能把這么純潔的關系說的那么曖昧。
“長官,做人不能這樣,”罪行累累的罪犯滿臉正直的對藺言說:“路邊看到流浪狗,摸一下喂一下,你只是順手,狗可是會惦記你一輩子的。”
【夏娃:他承認自己是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