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克里,”藺言安撫的拍了拍克里斯曼的手背,“下次我會負(fù)責(zé)監(jiān)督捕魚,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好嗎?”
下次。
資本家都知道,這是畫大餅的常用語句,克里斯曼對無數(shù)人用過,現(xiàn)在也被人用到他身上了。
像是怕他不高興,藺言雙手托腮,十指張開做開花狀:“好不好嘛。”
克里斯曼十分受用。
但他還是不忘提醒藺言:“封荊不是個好東西,你小心點(diǎn),給他往死里注射肌肉松弛劑,不用擔(dān)心劑量,死不了的。”
封荊站在藺言身后,聽到這話忍不住冷笑一聲。
等他處理完尹玉成,就讓克里斯曼嘗嘗苦頭。
藺言抬起一只手,掌心按在克里斯曼的唇上,輕輕搖了搖頭,“不要在背后說同事的小話。”
同事?
克里斯曼和封荊同時陷入了迷惑。
誰是誰的同事?
【夏娃:你在點(diǎn)我嗎?】
【藺言:別太敏感了,夏娃。】
【夏娃:那我繼續(xù)去和其他人工智能說你小話。】
【藺言:?!】
【藺言:怎么這樣。】
【夏娃:放心,我會一視同仁的說所有人的小話。】
完全放心不了。
藺言搓了搓臉頰,將鳥籠先放在克里斯曼這里,“我先走啦,你記得照顧好它,千萬別讓它死了。”
“等、”克里斯曼沒來得及叫住他,少年已經(jīng)一溜煙的跑出去了。
克里斯曼捧著鳥籠,手足無措的舉起又放下。
他以往的寵物都是烈性異獸,各個體壯膘肥,從來沒養(yǎng)過這種小型異獸,總覺得一不小心就能捏死。
“嘰。”
異獸小聲的叫了下,怯生生的躲到了距離克里斯曼最遠(yuǎn)的角落。
克里斯曼和異獸四目相對,雙方都感到了莫名的緊張。
小黑屋外
天空被雨水吞噬,密云蒙住了日光,封荊看著半個身子都被淋shi的藺言,緩緩舉起左手。
對準(zhǔn)少年的后背,封荊比了個shouqiang的手勢,食指一勾,嘴里發(fā)出一聲“砰”。
沒有血花飛濺,也沒有尖叫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