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失笑,其余幾名獄警也站在原地沒走。
程北的危險系數(shù)在整個a區(qū)犯人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他閑不住開始挑事,他們哪還有心情吃飯。
見藺言走近,程北眼尾危險的瞇起,輕聲道:“長官,我叫程北,現(xiàn)在記不住沒關(guān)系,以后就記住了。”
話音未落,男人高高舉起金屬叉子,對準少年脆弱的脖頸狠狠的扎了下去。
藺言受了驚似的,雙眸瞪的溜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程北的眼神愈發(fā)陰冷,手背冒起青筋,迫不及待的想要到看少年瀕死的模樣。
“轟!”
長桌倒塌,餐盤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無辜受牽連的同伴看著自己沒吃多少就遺憾落地的生菜,呆滯的張了張嘴。
不是,哥們兒你倒的也太快了吧?
他看看藺言,又看看地上的程北,仔細思考了一瞬后,搬著椅子坐到了隔壁桌。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程北抽著冷氣倒在一片碎裂的殘骸之中,不可置信的仰起臉,腳踝處的麻痹感尚且沒有消散,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就在剛才短短幾息的時間里,一道滾燙的痛意從腳踝沿著骨骼上行,在他的胃里鑿下一顆釘子,最后隱沒進xiong肺。
怎么可能?
他的勞動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電擊腳銬應該處于休眠狀態(tài)才對。
【藺言:謝謝你,好心的夏娃。】
【夏娃:你要是在實習期出事,學校不好壓新聞。】
我們的交流一定要以這樣的方式收場嗎?
望向害他不高興的罪魁禍首,藺言撿起地上的叉子,看著尖端的沙拉醬,微微擰起了眉:“你太不禮貌了。”
弄臟他的衣服怎么辦?
“哈?”程北單手支在地面上撐起上半身,看藺言的眼神愈發(fā)古怪。
他差點捅穿他的脖子,藺言居然只在乎他有沒有禮貌?
罪犯要是能學會講禮貌,這個世界就沒那么多罪犯了。
不過,這倒是個好機會。
“我很抱歉,長官,”想了想,程北重新笑起來:“您能拉我一把嗎?我的腿麻了。”
藺言靜靜的站在原地,沒有回答。
【夏娃:正好,用他練習一下你學過的警告話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