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杰森雙手叉腰,無所謂的說:“就這破地方能跑哪去。”
真好,藺言想,還是這樣的犯人比較省心。
a區牢房
克里斯曼霍華德抓了抓頭發,不耐煩的問:“你們說話能不能有點條理?”
“老大,我們沒胡說啊,那個新來的獄警直接把尸體拖進b區了。”
克里斯曼揪住犯人的衣領將他向上一提,對著犯人的臉吐了口煙圈,不以為意的問:“然后呢,他要一具尸體有什么用?
犯人小腿肚打起了顫,搖了搖頭說不出話。
克里斯曼反手將男人扔了出去,罵道:“讓你們嚇個人都做不到,沒用的東西。”
那犯人在地上滾了兩圈,正好撞上了明秋陽的腿。
他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舉起手打了個招呼:“喲,你回來啦。”
明秋陽視若無睹,從犯人頭上跨了過去,手里拖著的尸體也在犯人身上走了一遭,糊了他一身的血。
克里斯曼挑眉,撥了撥卷曲的金發從床上站起來,“怎么只有你回來了,牧聞呢?”
“不知道。”
將尸體往前一扔,明秋陽面無表情的說:“這是新長官讓我交給你的。”
明秋陽的少言寡語在整個a區都是人盡皆知,他丟完尸體徑直進了牢房,側身躺下,閉目養神。
沒了牧聞,a區清靜了不少。
克里斯曼垂下眸子,視線掃過男人臉上的縫合線,咧開唇笑了聲:“下馬威?”
周圍的幾名犯人圍過來撥弄了兩下,表情微妙的收回手。
針腳嚴密,可見縫線者沒有絲毫手抖,動作熟練且心理素質極強。
新獄警究竟是什么來頭,人都死了還要被他拿來當工具,這性格當什么獄警,直接找個牢房自己住進去算了。
“我怎么覺得看著怪滲人的,”一名犯人打了個噴嚏,瞇著眼問:“他活著的時候長得有這么嚇人嗎?”
“沒有吧…”
克里斯曼從來不去記手下的臉,他們活著的時候在他面前不敢抬頭,死了更是如此。
用鞋尖挑開男人的頭發,克里斯曼嗤笑了起來:“手藝不錯,不是學過醫就是犯罪經驗豐富的。”
“那肯定是學醫吧,”犯人撓了撓后頸說:“桑德拉招人總不至于去別家監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