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競爭者都沒了,他的位置也坐的穩穩當當,參與下次選舉的五位候選人中有三個都是玉吉星星長的擁躉,現在,玉吉星星長可以準備安享晚年了。
見藺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閔盛繼續道:“褚沙明年出不了獄,玉吉星星長希望他死在桑德拉。”
“啊?”
藺言松開曲奇,想了想,又重新拿了起來,“前輩,你怎么知道?”
閔盛還以為藺言會問為什么,陡然聽到這么一句,驀地收了聲。
藺言的直覺還在發力。
他一只手握拳支著下巴問:“杰森前輩肯定不知道這個,不然他對褚沙不會是那樣的態度,前輩,你和玉吉星星長有私交嗎?”
“還是說,監獄長?”
藺言的敏銳再次讓閔盛感到驚訝,這孩子有的時候看起來傻,有的時候又十分會抓重點。
直覺系確實令人頭疼。
見閔盛不說話,藺言自顧自猜測了起來:“能把死刑犯秘密送進桑德拉,玉吉星星長和監獄長一定有過密切聯系,當時他只是為了給自己留個后手,現在不需要了,打算借桑德拉處理掉兩年前那起案件的唯一知情者。”
“監獄長基本不在桑德拉,這事他做不來,肯定交給了信任的人去做。”
藺言緩緩放下雙手,湖藍的眸子定定的盯著他瞧,“杰森前輩說,您經常去s區見褚沙,是為了這個嗎?”
閔盛將盤子向前推了推:“先吃,吃完我再告訴你。”
突然吃到這么大的瓜,誰還吃得下巧克力曲奇啊?
答,藺言。
吭哧吭哧的啃完了四個巴掌大的巧克力曲奇,藺言雙手捧著shi巾捂住嘴唇,悶悶的問:“可以說了嗎?”
原來只要把吃飯當成工作,幸福的事也會變得很累。
閔盛給他倒了杯水,解釋道:“監獄長確實把這個任務交給我了,但是,我不會殺褚沙。”
藺言低落的情緒散去了些,捧著杯子問:“真的嗎?”
閔盛“嗯”了一聲。
“殺了褚沙,得利的是監獄長,我什么好處也沒有,白給人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