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藺言眨了眨眼:“我有什么值得不放心的?”
【夏娃:也許他怕你被醒來的程北套麻袋。】
【藺言:不能吧,你不是說程北會悔改的嗎?】
夏娃自知失言,沉默了一瞬。
【夏娃:那就是怕克里斯曼套你麻袋?!?/p>
【藺言:可是我和克里斯曼是朋友?!?/p>
你真的以為用槍換來的朋友算朋友嗎?
夏娃不知道說什么好,它的資料庫里沒有搜到任何相似的案例。
最終,夏娃選擇了閉嘴。
反正里德肯定套不了藺言麻袋。
明秋陽還沒說話,克里斯曼低笑了聲,視線飄到了崔堂身上,嘲諷道:“是啊,你不放心什么,不就是s區的犯人嗎?長官既然制服了他一次,還怕再來第二次嗎?”
這話是赤裸裸的拱火,崔堂聽懂了他的意思,給了克里斯曼一個陰冷的眼神。
克里斯曼不怵他,繼續道:“長官,您說是吧?”
藺言不好說。
他還記得白天時明秋陽說的那番話,估計明秋陽是以為他怕崔堂了。
藺言身子后傾,用后腦勺蹭了蹭明秋陽的肋下,安撫似的說:“我不怕,你也不用太緊張?!?/p>
明秋陽“嗯”了一聲,搭在藺言肩上的手卻沒收回去。
明秋陽對待藺言是全然保護的姿態,牧聞看著只覺得好笑。
明秋陽又不是沒看到程北的下場,真以為長官是軟柿子讓人隨便捏嗎?
蠢貨。
他又看向克里斯曼,對著自己名義上的老大笑了笑,“老大,你們都在這陪程北的話,我就先回去睡覺了?!?/p>
“急什么,”克里斯曼指尖朝下點了點:“待在這,等程北醒了你再走?!?/p>
牧聞立刻垮了臉,求助藺言:“長官,您忍心看我一晚上不睡覺嗎?”
藺言也困,他搖搖頭,又點點頭:“不忍心,但比起其他人,還是對你比較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