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最后面的五個男人面面相覷,那個將江舒游和藺言形容成“亡命鴛鴦”的男人低聲說:“江醫生,是我說的。”
江舒游猛地扭過頭,“你說說,我的相好是誰?”
男人低下頭,唯唯諾諾的說:“就那個,在桑德拉,您懷里抱著的那個。”
江舒游一聽,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那是我的學弟。”
蒼白的辯解根本沒意義,親眼看到江舒游是怎么以身護人的男人說:“誰會冒死護著學弟啊?”
江舒游額頭青筋一跳,“不是我護著他,是他硬拉著我。”
天知道江舒游只是給藺言當擋箭牌的,要不是運氣好,來的是霍華德的人,江舒游指不定真的要死了。
尤利塞斯發出一聲嗤笑,“別解釋了,江醫生,我明白,也就是說,你特地把他推薦給我,為他的未來鋪路,遇到危險舍命相護,但他只是你的學弟,對嗎?”
不是。
不是,你怎么說的那么怪呢?
江舒游一時說不出話,明明是很普通的事,被尤利塞斯一總結就好像變了味。
“老板,他真的是我學弟。”
尤利塞斯似笑非笑的頷首,他什么都沒多說,又好像一切都在不言中。
就在這樣讓江舒游恨不得眼一閉腿一蹬就暈死過去的氛圍中,一行人走到了種植園大門。
上了車,尤利塞斯打開終端,一只手支著腦袋,一只手無聊的在終端上反復滑動。
執法隊那邊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有人劫獄的事,到時候斯科特說不定會親自來一趟法澤星。
正想著,一條消息框彈了出來。
【不值一提的a某:家主,嚴安從中央星離開了,目前正在飛往倫斯比峽谷,是否需要攔截星際軌道?】
又一條消息覆蓋了過來。
【不值一提的b某:家主,倫納德家遞了拜帖過來,下個月五號,斯科特倫納德將前來拜訪。】
尤利塞斯垂下眸,眼底閃過冷色,他輕輕一劃,消息便消失了。
“怎么這么不識趣呢?”
“誰不識趣?”江舒游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問:“我被弄成這樣都沒跟你要醫藥費,你還說我不識趣?”
“老板,做人不能這樣…唔、唔!”
兩側的仆人直接捂住了江舒游的嘴,尤利塞斯現在明顯心情不好,江舒游要是真把他惹生氣了,他們都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