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還差不多。”克里斯曼嗤了一聲。
桑德拉這座小廟可塞不下霍華德的兩尊大佛,嚴安這輩子最能吹的事就是監獄里關過克里斯曼和尤利塞斯。
幾天后,男人終于知道藺言回哪里去了。
桑德拉監獄
嚴安愁眉苦臉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少年,時光流轉,這一次拘謹的站著的人是嚴安,而給他發工資的成了藺言。
“我看看…嗯,你的簡歷上寫你的工作經驗豐富,”筆尖在文件上點了點,藺言抬眸問:“有抓過犯人的經驗嗎?”
嚴安搖頭:“暫時還沒有。”
藺言苦惱的點點頭,問:“那你有沒有巡邏的經驗?”
嚴安摸了摸鼻尖,心虛的垂眸:“沒有。”
哈了口氣,藺言放下筆,雙手交叉支著下巴,問:“你有什么優勢嗎?我為什么要雇傭你而不雇傭其他人呢?”
嚴安默默的彎下腰問:“除了我,還有人愿意來桑德拉工作嗎?”
那當然是沒有的。
藺言一拍桌子說:“恭喜,你被錄取了。”
霍華德大手一揮,威逼加利誘從嚴安手里買走了桑德拉,原監獄長嚴安成了獄警,而藺言則接下了監獄長的位置。
嚴安忍不住問:“審判庭怎么會允許你當監獄長,萬一你偷偷把尤利塞斯放了怎么辦?”
“因為我是個好人。”
當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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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滿懷期待的望向門外,他的室友生無可戀的晃了晃頭,“你別看了,藺長官都實習結束了,你在這能看到什么?”
“萬一呢?”
里德捏著手指有些焦慮的說:“說不定他實習分不夠,又回來實習了。”
室友斜了眼里德,“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的喜歡他還是討厭他。”
里德不說話,執拗的盯著門看,九點快要到了,兩個穿著制服的青年并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