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安早就習慣了白天被人扎小人,
晚上被人掛廁所的日子了,但當克里斯曼暴力突臉的時候他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慫了。
保鏢呢?
朕的保鏢去哪里了!
雖然他每年年底才發(fā)工資,但他好歹發(fā)啊,要是保鏢因工作而死還能得到一筆賠償金,
保鏢們就算再恨他也不至于和錢過不去吧?
咽了口唾沫,
嚴安對助了使了個眼色,
助理不愧是打敗一眾優(yōu)秀面試者脫穎而出的人才,
這個時候也能迅速理解嚴安的意思。
掃了眼克里斯曼xiong口的銘牌,
助理連忙拉開椅子道:“霍華德先生,您坐,
我去給您倒杯茶。”
克里斯曼沒說話,
甚至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助理,
高傲的頷首,
翹著二郎腿往旋轉椅上一坐。
他個子高,一身肌肉不說,眉骨處一道淺淺的疤痕,
一看就有故事,
只會享樂從來不鍛煉身體的嚴安在他面前像個沒發(fā)育完全的雞仔。
哪怕穿著身囚服,腳踝上還扣著一個電子鐐銬,克里斯曼依然比嚴安更像這個辦公室的主人。
嚴安悄悄翻了個白眼。
囂張什么囂張,霍華德家族內(nèi)部競爭的失敗者而已,
要不是他哥留了他一條命,
克里斯曼早就死了。
即使這么想,嚴安面上依然滿是笑容,
“有什么事情你叫獄警喊我過去就行了,正好醫(yī)生說我身體亞健康,需要多多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