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信了。”阿武說。
“信什么?”旁邊的男人問。
“豺狼虎豹,”阿武搓了搓手臂說:“豺一樣貪婪,像狼一樣殘忍,像虎一樣富有耐心命,像豹一樣一擊斃命,居然是真的。”
藺言單槍匹馬制服克里斯曼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麻木的星長翻出了尤利塞斯當初寄給他的信,“刺啦”一聲撕成兩半。
牧聞蹲在霍華德莊園門口,“你說我們就這么進去會不會不太好?”
“那我們怎么進去,fanqiang嗎?”
幾人還沒討論出結果,就被保安發現了,直接叫了保鏢來抓人。
尤利塞斯的保鏢大多活不長,每年都要補新人,只有少數人認識牧聞,一看是克里斯曼的手下,之前沒發揮出真實水平的保鏢們二話不說把他們押到了藺言面前邀功。
半個小時后,他們木著臉看著牧聞和程北換上了和他們一模一樣的西裝,腳一跨,擠進了他們隊伍。
保鏢隊長拍了拍手:“大家鼓掌歡迎新同事。”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敷衍到了極點。
牧聞鞠了一躬,笑容滿面的說:“我已經向家主提議,從今天開始,所有保鏢工資翻倍,大家今晚下班之后別走,我請客。”
掌聲雷鳴般響起,之前最蔫頭耷腦的幾人甚至跳上了桌子歡呼。
幾天后,尤利塞斯被幾名執法隊成員從地下一層請了出來,斯科特也從法澤星趕了回來。
幾天吃不好睡不好,尤利塞斯依然高昂著頭顱,穿了幾天的衣服打理的一塵不染。
踏進審判庭前,他微笑著告訴斯科特:“很遺憾,您總是慢上一步。”
斯科特也嘲諷的回道:“看到您伏法,我也很遺憾,您似乎差一步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其實不對,尤利塞斯注定逃不掉。
只要藺言沒出現,他就會一直在那里等待。
“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您,霍華德家易主了。”
斯科特似笑非笑的說:“您不知道吧,藺言和克里斯曼其實是一伙兒的。”
尤利塞斯面色不變,隨手拍了拍袖子上的灰,保持自己光鮮亮麗的形象。
“您多慮了,斯科特隊長,我最擅長的就是從克里斯曼手里奪回屬于我的東西。”
斯科特神色古怪:“不是克里斯曼。”
“是藺言。”
怔住的尤利塞斯被執法隊押進了審判庭,尤利塞斯站在下首觀眾席上人頭攢動,他們望著曾經意氣風發的尤利塞斯,用手擋著唇竊竊私語。
嘈雜的聲音傳不進尤利塞斯的耳朵,他耐著性子掃過一張張面孔,那些人臉似乎扭曲成了五花八門的形狀。
藺言不在這里。
“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