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哪一種情況,總要有一個霍華德在藺言上手吃槍子。
克里斯曼動作一頓,轉而擰起了眉:“那怎么能一樣?失敗者不配代表霍華德。”
藺言沒說話。
失敗者不就是克里斯曼嗎?
克里斯曼也立刻反應了過來,眉頭下壓,陰測測的問:“長官,您在羞辱我嗎?”
藺言立刻無辜的瞪大了眼,這明明是克里斯曼自己說的,怎么能怪他?
然而,藺言的表情給了克里斯曼更多的解讀空間,他更加不悅的抿緊了唇,眼神似乎在控訴藺言沒眼光。
他道:“我比兄長出色得多。”
“但是…”你輸了。
藺言話說到一半,克里斯曼再次強調:“長官,我比兄長更優秀。”
“可是…”
“長官。”
克里斯曼深吸一口氣,直到大腦中的嗡鳴消失,才道:“我不想說
一個習慣打直球的人根本不懂夏娃的絕望,藺言認真的盯著克里斯曼,雙手捧起男人的臉,期待的等待答案。
克里斯曼扯了扯唇,忍著掌心的痛楚將藺言的手拉了下去,下一秒,那雙手又重新覆了回來。
面頰被擠壓,克里斯曼堅定的和藺言做斗爭,每一次,藺言都會重新奪得掌控權。
少年垂下臉,用面頰蹭了蹭克里斯曼的手腕,話語間頗有些委屈:“你不想和我做朋友嗎?”
克里斯曼根本說不出話。
藺言的臉上還沾著他的血,笑吟吟的唇像是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頗有幾分“星際sharen狂”的風范,這樣的人,張嘴就是做朋友。
朋友是什么爛大街的詞嗎?連獄警和囚犯之間都能用上。
“長官,您應該不缺朋友吧?”克里斯曼扯起唇,“您要是想要找消遣,明秋陽和牧聞都是好選擇,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