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巴巴的大少爺掀開被子,一步一步挪到了斯科特面前,低著頭小聲說:“表哥,早啊。”
斯科特沒跟他寒暄,直接問:“你有沒有在這里見到一個叫江舒游的人?”
“啊?”
弗朗澤驚訝的抬起了頭,那個被帶走的不就是江舒游嗎?
掃了眼斯科特身后事不關己的獄警們,哪怕是被稱為戴維家族的敗筆的弗朗澤也想明白了。
口袋里的銘牌比千斤頂還重,他遲疑了一下,最終無言的搖了搖頭。
斯科特也沒指望弗朗澤能知道什么,例行公事般問了問他的生活情況,很快就走了。
弗朗澤眼睜睜的看著表哥越走越遠,一只手捂住臉,一只手抓緊了欄桿,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對面的褚沙。
“他走了……”
褚沙沒反應。
弗朗澤悲從中來:“他就這么走了!”
褚沙掀了掀眼皮,“你考慮好我的條件了嗎?”
弗朗澤閉上了嘴,又閉上了眼。
s區(qū)外,斯科特腳步一停,想起了尤利塞斯向他討要封荊和尹玉成的事。
“封荊呢?”
身后的獄警說:“在小黑屋。”
斯科特了然的點點頭,又問:“尹玉成呢?”
“也在小黑屋。”
這倒是新鮮,尹玉成向來是會趨利避害的,怎么會把自己折騰到小黑屋里?
斯科特沒去過桑德拉的小黑屋,讓一名獄警在前面領路,自己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反正尹玉成和封荊就在小黑屋里,早一點晚一點都無傷大雅。
想起本次劫獄事件里唯一一個毫發(fā)無損、全程保持理智的獄警,斯科特意味深長的摸了摸下巴。
“藺言在哪?”
先前回話的獄警沒說話,輕輕拱了一下旁邊的杰森,杰森說:“在小黑屋。”
“他怎么也在?”
“藺言心善,經(jīng)常去小黑屋給犯人們普及法律知識,提升他們的道德素養(yǎng)。”杰森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雖然比不上尹玉成,但也足以在獄警中拔得頭籌。
斯科特忍不住咂舌,“聯(lián)邦大學的果然都不正常。”
比如江舒游。
身后的獄警們聞言不住點頭,幾個執(zhí)法隊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選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