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尤利塞斯只要稍微偏過臉,就能和藺言吻到一起,他們之間流動的也不是曖昧的氣氛,而是尸液。
尤利塞斯的食指伸進了藺言握緊的拳心,低聲說:“放松。”
藺言撇了他一眼,將掌心攤開,于是男人的食指就像是游蛇一樣鉆進了藺言的掌心。
【藺言:好怪,他在潛規則我嗎?】
【夏娃:不太像。】
【藺言:那他在干嘛?】
【夏娃:暫時我還沒想到比潛規則更符合的可能。】
好,說了等于白說。
藺言默默的等待著尤利塞斯摸完,耳側是男人輕緩的呼吸聲,每一下都能正好噴灑在他的頸側,弄的藺言只能一直向著另一邊扭頭躲避。
可他這么一躲,尤利塞斯就被帶著偏移了身體,青年不悅的說:“別亂動。”
藺言果真不動了,窩窩囊囊的問:“老板,你要摸到什么時候啊?”
尤利塞斯沒理他,最后捏了兩下藺言的指尖,這才直起腰,語氣幾乎稱得上質問:“你為什么沒受傷?”
甚至,藺言的手心沒有明顯的槍繭。
藺言疑惑的眨眨眼:“什么?”
“黑客雖然藏匿了起來,但他的身邊一直有關家的偷偷盯著,一旦遇到危險就會出手,你單槍匹馬殺了他,找到了江舒游被偷竊的資料,居然毫發無傷。”
尤利塞斯雙手按住藺言的肩,垂落的金發像是一座牢籠,將藺言的臉籠罩了進去。
兩人一站一坐四目相對,尤利塞斯聲線發冷:“藺言,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尤利塞斯從不在乎手下有多少本事,只要他們老老實實的為霍華德效力,他就會默許他們做一些出格的事。
藺言隱瞞了太多,這是尤利塞斯不能接受的,他在霍華德面前必須是一張白紙,這樣,霍華德才能放心的留下他。
面對尤利塞斯的審問,藺言表情都沒變一下,“我就是沒受傷,要什么理由?”
“老板,說到底是你太刻板印象了,誰規定我必須受傷了?”
對,沒錯,他藺言就是法澤星最強的。
【夏娃:他現場叫一個保鏢進來和你對打你就老實了。】
【藺言:我會投降。】
至于投降有沒有用,那是之后需要擔心的事。
尤利塞斯眉頭一緊,“你要是真的這么有本事,當什么保安?”
藺言一聽這話就來了勁,“保安怎么了,老板,你不能職業歧視啊,我就是喜歡當保安!”"